祝余闷着头,转身就踏进院门。
“咯吱”一声,院门被关上。
祝余插上门闩,手指按在上面,停在门口等了会儿,没听到有脚步声。
祝钦在屋里又喊了他一声,他这才转身进了屋。
刚换了鞋,傅辞洲的信息就发来了。
-晚上有饭吃吗?
祝余走到客厅,祝钦给他倒了杯温水:“把药吃了。”
祝余鞋底擦着地板挪过去,特地看了看退烧药的名称,这才安心的吞下去。
“又去喝酒了?”祝钦随口问了一句。
祝余头皮一炸,只得轻轻“嗯”了一声。
“生着病少喝酒。”祝钦边说边走进卫生间。
祝余低头闻了闻自己的衣服,也没闻出来有什么酒味。
“今天打架了?”祝钦又问。
“没有。”祝余这次回答得很快。
“你朋友那脑袋怎么回事?”
祝余揉揉眼睛,在说谎和实话实说之间犹豫了几秒,最后选择了后者。
他把徐萍夫妇的事说给祝钦听,只是中间的争吵一带而过,简化了许多免得让人糟心。
祝钦听完重重叹了口气:“怪不得你朋友问我最近在不在家。”
祝余低着头,听傅辞洲从祝钦嘴里说出来,总有一种非常微妙的隐秘感。
他们也不全是朋友。
“不行就搬家吧,”祝钦洗漱完毕,从卫生间出来,“你高考完就换个地方住。”
“也不至于…”祝余有些不想离开南淮,“我已经拒绝了,而且有傅辞洲,他们也不会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