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和别人不同,祝余并没有给他留有那一份“余地”。
祝余不留余地地交给他一份纯粹的喜欢,他也应该回以相同重量的心意。
不,他可以回以更多。
可以把自己的所有都给祝余。
“那你还生气吗?”祝余撇了撇嘴,有点委屈。
“哪敢跟你生气,”傅辞洲捏了捏祝余搁在桌子上的小拇指,“出去走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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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星期天的晚上,学校很静,几乎没人。
晚上六点半,教学楼里的灯已经全部都熄灭了。
老保安牵着条狗,挨个检查教室门窗,然后锁上教学楼的大门。
傅辞洲和祝余还没在单杠边上溜达一会儿就被保安看见,指着小门让他们赶紧离开。
暗红色的晚霞铺满了整片天空,晚风轻轻,带着寒意,傅辞洲低头踢开脚下的一块石子。
“真倒霉。”
学校不给呆他们就得出去,出去的话就可能碰到徐萍。
这一天他和祝余满打满算都没说什么,好不容易中午拉了拉手,还被对方甩开了。
好不容易说开在一起的,就有一种唐僧历经九九八十一难,取得真经之后发现是假书一样蛋疼。
锅里的鸭子吃不了,傅辞洲就想要个抱抱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