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洲,”祝余哑着声音,捏住了傅辞洲的衣袖,“以后你一定要听我的,不要脑子一热,意气用事。”
傅辞洲点了点头:“嗯,都听你的。”
祝余比他聪明,也比他懂事。
努力挣扎长大的孩子,总是更可靠一些。
傅辞洲不否认自己解决问题的能力,但是他相信,祝余的方法总会比自己更合适、也更温柔。
因为祝余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在用他自己的方法,保护着傅辞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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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三个多小时的车程在高速上堵成了六小时。
祝余和傅辞洲趴栏杆上看了好一会儿风景,甚至还溜达了一圈去围观了别人斗地主。
到达南淮已经过了午饭的点,祝余有点晕车,下车后扶着墙缓了好一会儿。
祝钦晚上就回来,他得看看院子里有没有背糟蹋成垃圾场。
祝余做足了心理准备,打开院门却比想象中好了许多。
垃圾是没了,但是多了不少红砖,自己卧室的窗户还被砸裂了一条缝。
“真是有病,”傅辞洲窝着一肚子气,抬脚把砖头踢到一边,“最好别他妈让老子抓到,不然往死里打。”
砖头撞到花盆,发出“当”的一声脆响。
傅辞洲吓了一跳,赶紧凑过去蹲身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