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辞…”祝余蜷起身子,像一只被烫熟了的虾,“放,放开。”
他眼尾通红,感受着炙热。
曾经说的话就像是放屁,自己以前能接受的不能接受的,现在全部都接受了。
“舒服吗?”完事后,傅辞洲把祝余抱进浴室,“我比那什么杯可好用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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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余本意是自己先在浴室做好准备,然后再出去和傅辞洲那什么。
结果傅辞洲比他还要着急,嘴上说着“不打算”“没想着”,但是脱衣服的速度那是一件比一件快。
连那点时间都不给他。
仿佛还是当年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莽小子,只是亲一口就能支愣半天不消下去。
傅辞洲用了祝余买来的东西,一点点耐心地给他做准备工作。
“当年我竟然能忍得住没同意,”傅辞洲林最后感叹一句,“怎么想的?”
要是换成现在的傅辞洲,那绝对忍不住。
有意思的很,人越活越回去了。
祝余身上烫得吓人,拿过多余的枕头扣在自己脸上:“疼了!”
傅辞洲立刻放缓自己的动作,扣着手腕吻过手指:“这样呢?”
对方的娇气和耍赖他照单全收,稳妥放进心里,疼惜爱护。
“祝小鱼,我看你挺舒服,”他把枕头拿开,吻过祝余仰起的下巴和喉结,“晚上还有力气回去吗?到时候别让叔看出什么端倪了。”
“你话怎么这么多?”祝余终于忍不住了,“闭嘴。”
“行,”傅辞洲闷头干活,“生产队的驴不如闷头犁地的牛,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