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
“你才胡说八道!!”
陈肃起:“我呸!”
陈父:“我呸呸!”
陈肃起:“yue——”
陈父:“呕——”
陈母:“…………”
烛回牧:“…………”
画风挺正常,他们也经常看见,但就还是很特么离谱。
陈母“啧”了声,斜了眼陈父,轻斥,“闭嘴吧你。”
陈父不情不愿地闭了嘴。
确实是太晚了,反正烛回牧还会在这里待几天,话一天也说不完。
几人正要道晚安,千钧一发之际,烛回牧忙喊着说:“今晚我跟爸睡!”
陈父的脚步顿住了,瞅了眼陈肃起。
陈肃起蹙眉:“那我呢?”
陈父懂了,直眉瞪眼哈哈笑道,“你那么大一条狗了,不能自己睡?”
陈肃起:“……”
陈肃起微笑,问:“那我妈呢?”
陈父:“……”
烛回牧张口正要说话,陈父想明白旁观者清的道理了,一本正经地说道:“小回,你就跟他睡吧,被狗咬一口不可怕的。”
烛回牧:“……”
陈肃起咬牙,一字一句地强调:“我不是狗。”
“嘁。”陈父不屑,和陈母一起上楼,直戳人心,“陈傻狗喊得不是你?狗儿子。”
陈肃起:“……”
陈肃起放狠话:“我永远都不可能承认自己是傻狗!”
陈父没理他,“啪嗒”一声关了门。
烛回牧在他和陈父互骂的时候,就已经悄悄从陈肃起身后过去了,看起来是想逃跑。
然而脚还没多走出去一步,他的领子就被拽住了,烛回牧下意识一惊,拔腿就跑,被陈肃起更重的力度桎梏住了。
烛回牧在他怀里挣脱不开,只好忙道:“哥!哥哥!哥我错了,我深刻地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可以写检讨!一万字!三万也行!再也没有下次了,我保证!”
“检讨当然得写。”陈肃起半托半抱地带人上楼,在他耳边说:“其他记性也得长啊。”
“哥……”烛回牧声音软得不像话,手还挠了挠人的手心,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陈肃起……硬.了。
他说:“阿回,你是不是对你的求饶方法有点误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