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他是不是有病、病——!”陈父突然揪着自己头发怒喊出声。
姿态“潇洒”,瞬间像年轻了二十岁,看起来撸起袖子就能回去跟陈肃起干一架。
“回去!我现在就订机票!我现在就回国!”陈父终于放过了自己的头发,转头就要去收拾行李。
陈母上去给了他一巴掌,轻斥,“又不稳重。肃起跟我说了小回快杀青了,他们不出一星期就过来了。”
“哦呵,是吗?”陈父老实了,站在原地恢复了中年霸总的姿态,冷笑了声,“看我见了他不真把他埋了从土里掘一次,不让他哭着喊爹我跟他姓!”
陈母:“……”
不同时间,不同国度,不同住处,烛回牧却摆出了刚才陈父摆过的姿势。
——瞪着眼睛与自己的胳肢窝对视。
回来时已经简单洗漱过,烛回牧就看着自己身上简易的浴袍——下的胳肢窝部位。
最后实在没忍住,他抬手轻轻勾住了浴袍边儿,朝里面瞅了瞅。
……有毛毛。但他可以脱。
众所周知,一个硬气的演员在演戏时,为了各种各样的角色考虑,他们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利益。
由于肤质的原因,烛回牧腿上胳膊上都看不见几根汗毛,但就是这样,烛回牧自己都备着脱毛的东西,毕竟汗毛这玩意儿,其他该长的地方还是会长的,男人都这样儿。
比如三弟弟那里,特别多。
等陈肃起从浴室出来,烛回牧已经收拾完毕,而他手里的脱毛装备还没装起来。
二人一个站在浴室门口,一个坐在沙发,眼神一对上,烛回牧瞳孔霎那间一亮,游刃有余对任何事都胜券在握的小陈总却头皮忽而一麻,霎那间往后退了一步——仅凭他老婆一个眼神。
“宝可梦爸爸。”烛回牧手里拿着脱毛装备,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