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陈肃起身体微僵,感受着传达到大脑皮层的温热——烛回牧轻咬了下他指尖。
他还说:“咬呗。嗷呜。”
安静了一会儿,陈肃起将脑袋抬起来了,抬起来后没看烛回牧,只将额头放在了他肩窝——换了个地方埋脸而已。
“阿回。”他轻声喊道,头发自然地蹭了蹭烛回牧。
“嗯?”
“他们都笑我。”陈肃起委屈了,声音都低低的,这时候真像个撒娇的大狗了。
“没事儿。”烛回牧说,非常理所应当,“他们没老婆。”
陈肃起就一下子从烛回牧肩窝里抬起头了。
感觉脑袋上要是有俩耳朵,此时肯定是支棱的竖直竖直的。
但也只是支棱这一会儿,反正“陈汪”“陈傻狗”出圈的这段时间,陈肃起再也没有出现在社交网络上过。
他好像连夜换了一个星球生活,无论谁召唤都召唤不出来。
而对烛回牧来说,他哥是惨了点儿,但惨也有惨的好处,陈肃起尴尬地只愿意待在自己的星球里,没天天烦烛回牧,更没天天按着他。
烛回牧心满意足,整个人都美得飘飘然。
原先的半个月眨眼而过,烛回牧进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