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导哈哈了两声,又咳了两声,说道:“小陈总崩得比较厉害,你还好。”
除了说要生宝可梦,也没啥崩的。
烛回牧就也笑着说:“迟早的事嘛。”
秦导不明白,但也没多问。几人就着程演讨论了一下午,烛回牧是大头,留得时间自然也会久一点。
等回自己房间时,天都快黑了。
临出门,秦导送烛回牧到门口,彼此又说了句合作愉快。
烛回牧转身本来要走,走了两步又停下步子,欲言又止地开口问道:“秦导……您是不是穷得有点儿厉害?”
“……?”秦导糊涂了,也跟着欲言又止半天,才说:“我穷碍着你了?”
还不是他平常拍戏太轴,太能砸钱,不然也不至于,但这不犯法吧?
“没有,”烛回牧说:“您要不是太穷,也不会同意开拍延期半个月,把我这只小白兔送到陈肃起这只大狼狗口中。”
秦导:“?”
什么意思?我刚说完你人设正经,你就变了是不是?
“要不是我机智。”烛回牧暗搓搓地控诉他,“我铁定就废了。”
秦导:“……”
你说话不对劲,是不是还带了点儿颜色?
“你被小陈总附身了?”秦导木着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