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闻若“嗯”一声,“我吃药了。”
迟也还在不应期,爽得过头就成了难受,非常识时务地求饶,“那让我躺下行吗……躺下给你操。”
喻闻若不理他,又去玩他的乳头。迟也崩溃地叫起来,“喻闻若……哥哥,哥哥……求你了求你了……”
“叫什么?”
“哥哥。”
喻闻若笑了:“想躺下?”
“嗯……”迟也可怜巴巴,“你都不让我吃饭就把我摁这儿操……”
“再叫一声。”
“哥哥。”
“再想想。”
“老公。”迟也毫无气节。叫得喻闻若“嘶”了一声,迟也想了想, 觉得还得换,“honey?”
喻闻若一把把人掼在床上,迟也“哎哟”了一声,垫子震了两下。他一边笑,一边真觉得头晕眼花了。
“真的低血糖了。”他推喻闻若。
喻闻若掰开他的腿,重新顶进去,顶得他“唔”了一声,又开始骂,“喻闻若,王八蛋!”
“刚才还叫老公的。”
“老公不给饭吃啊!”
喻闻若凑到他耳边,“老公当然是只给吃鸡吧呀。”
迟也从来没想到还能从喻闻若嘴里听到这种话,整个人都傻了。
“你赶紧射好不好?”
“吃了药,射不出。”喻闻若逗他,“靠你努力啊。”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啊!轻点!嗯……嗯!”
床上的人影纠缠在一起,话音很快变成了黏腻的呻、吟和唇、齿交缠的水声。
地上,迟也的手机被衣物盖着,漏出了一丝光。“阿芝”的名字在屏幕上闪了好一会儿,因无人接听,又暗了下去。
第37章
喻闻若贴着迟也的耳朵跟他讲, “tu a la petite mort.”
迟也喘着气,脸上奇异地泛着潮红,一只手无力地去搭着他, “什么?”
“你经历了一场小小的死亡。”喻闻若的唇在迟也额头上碰了碰:“法国人形容高潮就是一场小小的死亡。”
迟也笑起来,他整个人伏在喻闻若身上,两人赤裸相对,身上都是蒸腾的汗意。迟也肚子上被喻闻若涂了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又蹭得喻闻若身上也是。两个人黏黏糊糊,不分彼此。
迟也:“你就想说你把我操死了得了呗。”
喻闻若愣了一下,然后大笑起来。笑声直接从胸腔传到迟也耳朵里,跟心跳一起,隆隆响成一片。迟也喘着气,闭着眼睛侧着脸伏在他胸口,任由他搂着,听见他笑,又伸手去刮他鼻子,“你不也一起死了吗?”
喻闻若张开嘴,一把叼住他的指尖,很色情地吮了两下。
迟也刚才做到又求饶,喻闻若让他自己坐上来。下面的穴口已经被开拓得很彻底,迟也直直地坐下去,进得比原来都要深。他又骂喻闻若故意的,但一边骂一边自己沉着腰起起落落。
那根东西硬得跟铁打的一样,撞在里面的软肉上,又酸又痛,迟也忍不住,一边满嘴乱叫,一边随着本能去顶那个最要命的地方。一会儿喊太大了,一会儿喊太满了,忘情又投入,浪得没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