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而且他在婚礼上把自己名下所有产业都赠送给姜颂也太……那个税钱都够我十辈子吃喝不愁了。”

“要不人家能和姜颂结婚?”

“哈喽?还有人记得顾长浥回国的时候你们怎么猜的吗?说要欺负人姜颂什么的,结果好家伙, 这连钱带人地全送给姜颂了。”

“对不起, 我现在是姜颂妈粉。他在婚礼上的白西装已经把我狙没了, 神仙下凡也配不上我崽谢谢。”

“姐妹!给你看我屏保![图片]”

照片上姜颂的头发稍微剪短了一些,利落地扎在脑后。

他一身白西装, 站在香槟塔一侧。

他的右手臂被顾长浥挽着, 左手上拿着一支红玫瑰,正准备别在顾长浥耳后。

那枚羊脂玉磨的戒指在他的无名指上显得格外温柔。

“图fine秒mine!原图gkd!”

……

可惜“芳心狙/击手”本人眼下根本没有照片上那么风光。

他正在厨房里穷鼓捣。

在婚礼结束之后, 顾长浥总算同意让他陪着去精神卫生科。

医生的意思是顾长浥最近的情况好转了不少,可以着手换治疗方案。

但是换的那个新药副作用不小, 医生说让顾长浥在医院观察两天。

姜颂原本的意思也是应该听医生的。

结果顾长浥一直闷闷不乐到下午,说他想回家。

姜颂征求了医生的意见,最后还是把他带回家了。

和医生预测的一样,顾长浥回家喝过药就有点低烧。

姜颂从冰箱里给他包了一包冰压脑门上。

他趴在床边上,戳了戳顾长浥的脸蛋,“难受吗?医生说可能会比较兴奋什么的?躺着难受我们就起来走走?”

顾长浥两颊有点泛红, 但看着精神还好, “你不用管我了, 出去透透气吧。”

嘴上这么说,手却紧紧抓着姜颂的胳膊。

姜颂又捏捏他的脸,“口是心非委员会是每年有指标吗?不达标你这个会长就得退位让贤?”

顾长浥拄着床要抱他,“姜颂。”

姜颂顺着他靠过去,替他扶着头上的冰袋,“你试着睡一会儿, 我去厨房给你做点东西吃。”

顾长浥稍微僵硬了半秒,“吃的?你会做什么吃的?”

姜颂一下就被冒犯到了,“你没回来那几年我也是自生自……啊不是,自力更生的啊!”

“所以你会做什么饭?”顾长浥偏着头看他。

姜颂的大脑里急速地浏览着自己做过的饭:方便面、微波面、方便汤、速冻包子、自热饭……

“我会做的多了去了!”他昂着头,“我的岁数也不是白长的,你叔叔永远是你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