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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蕴未熄,乔以棠意犹未尽地舔舐着陆景侧颈大动脉,尖齿叼着一小块软肉慢慢地磨。
他将掌心的白浊在那泄过的半软性器上抹开,快感在黏糊的一下一下抚慰中被延长,陆景整个儿重重抽搐了一下,白皙的大腿在乔以棠腰侧夹紧。
他带着哭腔挣扎了起来:“不要……”
不适期的持续刺激让他几近崩溃,衣襟散开,露出一片爬满靡靡绯红的白嫩,那红像极鲜花着锦在夏夜里蔓延铺开来,也像极了矛盾本体的小陆先生,又欲又软。
就是眼尾逶迤出来一抹红晕,像是被欺负狠了,可怜巴巴的。
乔以棠不戏弄他了,亲着他额头轻声哄,“好了好了,不来了,阿景乖。”
陆景眨眼,只缓了瞬息,吸着鼻子往前扑,“还要 ”
乔以棠挑眉。
陆景环着他脖子,在他耳边哼唧着撒娇,“我还要嘛!”
纵然羞怯得脸都埋进乔以棠肩颈,也没忘用狼藉的下体去蹭他那不曾软化下来的硬物。
乔以棠亲亲他脸颊,“怕不怕?”
陆景埋在他肩颈里摇头,散乱的头发拂过乔以棠脸颊,勾得强行自我抑制的他心痒难耐。
乔以棠笑了一声。
脑子浆糊成一团的陆景一心惦念着给“辛劳了半天”的乔以棠也纾解纾解,根本不知道是如何回的房,又是如何滚上了床。
乔以棠压着他亲了一会儿,突然起身出了房。
陆景上一秒还迷离的双眼倏地清明,“!!!”
又、来!?
就在他脑洞大开,满脑子男性生殖泌尿健康与气虚肾虚压力大弹幕狂刷之际,乔以棠回来了。
“干嘛去?”陆景用一种“别妄想企图骗过我”的目光审视着他。
乔以棠强装镇定,“拿东西。”
“什 ”
话音戛然而止,乔以棠把手里的安全套和润滑剂扔到了床上。
陆景转了转眼珠子,而后笑了。
“要抱!”他笑弯了眼,跪在床上朝前膝行几步,冲乔以棠张开了双臂。
那娇气的模样,就是一只漂亮又粘人的布偶猫。
猫儿被狼崽子压在床上亲。
那吻细腻缠绵,温柔缱绻。
壁灯洒在床沿,映着真丝床单上两道交叠起伏的影子,朦胧中透出风拂柳花落水般泛开的涟漪。
陆景的腿被分开,指尖就着润滑液滑进了股沟,在紧闭的那处按摩打圈揉了一会儿,便义无反顾地往里探去。
小陆先生自诩有“经验”有“过去”,在乔以棠面前一直以“引导人”自居,但他从没想过,在那个懵懂无知的年岁,资讯十分有限,不论是程烁还是自己,那点儿贫瘠到可怜的所谓“恋爱”认知,也就停留在小孩子过家家式的上学放学做个伴儿、凑一块儿写个卷子牵个手,再亲密点,打个啵儿就顶天了,哪里有眼下这般妖精打架的地步?
如今仗着年长,他对着乔以棠极尽勾引之事,昨日这小孩儿连羞带怯还懂得刹上一刹,可瞧今晚这凶如豺狼虎豹的架势,哪里还有中途喊停的道理?
身体猝不及防被打开,陆景登时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