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周洛一直很殷勤,但他很聪明,从来不逾越朋友的界限,因此他偶尔对周洛过于热情亲近,周洛也就随他去了,况且周洛这几年状态都不太好,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便就这么和周洛亲近了起来。
他对周洛存着的那份心思,周洛不知道,饶河里却看得一清二楚。饶河里这几年替周洛经营夜总会的生意,他很有天赋,而且他本来就是从夜总会出来的,对里面那些道道门清儿,在他的经营下,周洛手下的夜总会竟然一跃成了整个塔洛希岛上生意最好的夜总会。
对于饶河里和周洛的关系砂楚澜是有些迷惑的,他知道饶河里以前跟过周洛,是周洛的小情人,按理说这两个人应该很亲密才对,但砂楚澜却觉得他们更像是老大和马仔的关系,顶多算是关系很好的老大和马仔。
饶河里瞧出他的小心思,因此不待见他,他也懒得搭理饶河里,他觉得这小骚|货就是个事儿精,但他一贯对谁都噙着笑脸,即使饶河里经常给他白眼吃,他也装得和善客气,其实心底里早就想把这小骚|货暴打一顿。
有一天他和周洛约在饶河里的夜总会碰头谈生意,那天周洛心情不好,他就陪着周洛喝酒解闷,后来饶河里也加入战局,三个人喝得酩酊大醉。
周洛提前让司机送回了家,他和饶河里还在那接着喝,酒能解千愁,他往日的伪装和心酸都在这晚释放了出来,后来不知两人是怎么抱到一起的,喝的太多了,记不清了,他只记得那小妖精身子真他妈的软,叫起来真他妈的好听。
这种事有一次就有第二次,后来两人便搞到了一起,但他们都很有默契,只上床,不谈感情,他照样追求周洛,饶河里也照样对他翻着白眼,只有在没有人知道的车里,酒店里,海滩边,他们才会像两头野兽一样撕咬在一起。
正当砂楚澜遍寻不着周洛,准备派手下出去寻找周洛的消息时,周洛却给他打来了电话。
周洛的声音很沙哑,听起来像是生病了:“砂楚,我这两天身体不太舒服,就不和你碰面了,等过几天再说吧。”
砂楚澜听着他虚弱的声音皱起了眉:“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成这个样子?生什么病了?严不严重?我早上去小楼那你也不在家啊,你人在哪?”
“咳咳......”周洛咳了两声,嗓音越发嘶哑:“发烧烧坏嗓子了......嘶......我嫌家里闷,去别的地方住几天散散心,你别给我打电话了,让我安心养病。”
“你在哪呢?我去看你......哎......”砂楚澜的话还没说完,周洛那边就挂了电话。
周洛浑身赤裸躺在床上,左手被手铐铐在床沿上,右手虚弱地拿着电话,刚和砂楚澜说完最后一句话,手里的电话就滑落到了床单上。
……
第21章 不过如此
周洛:嗯??不过如此??那我走???依然有一大段省略,省略部分见微博
周洛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天了,也许是第三天,也许是第五天,他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能通过穿透窗帘的微光来辨别白天和晚上。
他的嗓子哑透了,说不出话来,褚洵含着安神茶一口一口喂到他口中,他没有力气再抗拒,浑身上下从脚趾到头发丝都是绵软的。
褚洵用舌尖抵开他的唇缝,将清香的茶水缓缓渡进他口中,勾住他的舌头开始吮|吸,这些天他们接了太多的吻,唇舌就没有分开过,褚洵吻得很急促,胸膛起伏,喘着粗气,像一头蓄势待发的豹子。
他没有抵抗,没力气,也无所谓了,更过分的都做了,这点亲亲啃啃的他也懒得搭理,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体内的火也已经被褚洵撩了起来。
褚洵的手在他身上游移,吻势愈发激烈,将他口中每个角落都舔|弄得敏感至极,又有唾液从两人的嘴角流下来,他勉力抬起手,往褚洵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褚洵停下来看他,他忍住闷哼,用嘶哑的嗓音说:“抱我去冲个澡,身上黏得难受。”
他难得这么心平气和地和褚洵说话,褚洵很开心,笑得像个孩子,在他嘴角吻了一口说:“好。”
他手脚上的束缚早已被解开,褚洵每天都会嘴对嘴给他喂一次药,他身上根本没有力气,褚洵做起来又狠,这会儿他连站都站不稳,更别说逃跑了。
褚洵站起身,随着这个动作,一股潮湿哗啦流出,他恼怒地骂了一句“操”,褚洵却咧着嘴笑了起来。
褚洵低下头别有深意地盯着他那里,像是欣赏杰作一般,目光滚烫。
太他妈变态了,他怎么养出了这么个小变态!!
他冲褚洵怒吼了一声:“别他妈看了,快点把老子抱起来!”
他对周洛一直很殷勤,但他很聪明,从来不逾越朋友的界限,因此他偶尔对周洛过于热情亲近,周洛也就随他去了,况且周洛这几年状态都不太好,也没有心思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他便就这么和周洛亲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