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砂楚澜受够了这种无声的折磨,一个急转弯绕到了一片空地上,车轮发出“呲呲”的声响,很快就熄了火。
“你他妈到底在跟我闹什么?!”砂楚澜恼怒地砸了一下方向盘,对着饶河里怒吼。
饶河里不冷不热地说:“谁跟你闹了,少他妈自作多情。”
砂楚澜被他这副模样惹怒了,欺身将他压到座椅上,恶狠狠地瞪着他:“原本好好的,你到底想干嘛?啊?”
饶河里不看他,扭头望着窗外:“我没想干什么,就想跟你断了,我玩腻了,想换个人。”
他掐住饶河里的下颌,逼他看着自己:“腻了?!你他妈在床上发浪叫我老公的时候可不像腻了的样子啊,饶河里!”
饶河里眯着眼瞪他:“我的老公多着呢,你算老几啊?砂楚澜,从一开始我和你就是p友,现在我跟你玩够了,想换个人玩,就这么简单,我没跟你闹,犯不着。”
砂楚澜像一头发怒的野兽,吭哧吭哧喘着粗气,饶河里说的没错,他两就是p友,但他还没说结束,饶河里凭什么说结束!!
他气红了眼,把饶河里摁在座椅上强吻,手粗暴地伸到饶河里的裙摆底下,饶河里使出浑身的力气厮打他,用腿蹬,用手推,用嘴咬,他的舌尖很快就被饶河里咬破,但他就是不松开,喘着粗气嘬|吸饶河里的舌头,将饶河里的旗袍下摆撕出一大道裂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