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透了这种说法,成遂一脚踹在椅子上,粗暴地把路时栎拽起来,盛怒中对着oga高高举起手。
赵崎:“成遂!”
拳头停在路时栎脸前几厘米。
掌风扑在脸上,路时栎不可置信的望着成遂,胸口像是堵了团棉花,软绵绵涨的心脏缺氧。
受不了路时栎用这种眼神看他,成遂别开面,生硬道:“告诉我人在哪里,或许,我还能顾及一丝情分。”
什么情分,不都是作戏么。
路时栎低着头,肩膀往下耷拉着,神经质的摇摇头。
他不想解释了,这些天实在好疲倦啊。
身体累,脑子也累,心更累,他真的好想一觉睡醒,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切都是假的,只是一个梦而已。
是现实太残酷,还是他太没用。
路时栎眼睛红的很厉害。
憋了这么久,所有的不解和委屈全数涌上头。
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就因为自己喜欢他,所以才会这么肆无忌惮的羞辱我?
思想的折辱还不如身体的折磨。
路时栎肩膀一垮,很轻的点头,几次挪动嘴唇,最后昂起下巴,罕见的强硬的对成遂说:“对,全是我做的,是我把文件拿给陶沐州,都是我。”
话音刚落,猝不及防被揪住领子。
成遂动作很快的把他压在书架上,名贵摆件跟藏书一股脑摔在地上,瓷片砸碎落在脚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