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赵崎先软了。
成遂从小就好面子,这么任由他骂了这么多,已经是忍到极限,再联想到路时栎灰暗的面色,叹了口气。
别开脸道:“行了,怕了你,西山别馆,我告诉你,见到人什么浑话都别说,更别提沈筠,我,怕他受不了。”
成遂没吭声。
踩着油门到了别馆,成遂下车连外套都没来得及穿,披着寒雪冲进里屋。
本以为终于能见着路时栎,结果得知人不见了。
赵崎跟在后面,还没来得及了解事情原委,就看成遂暴怒的揪着人领子怒吼。上前把人拽开,“说好了不犯浑,你怎么就不听劝。”
“听个屁,路时栎不见了!”
这会成遂真的慌了,涨红着眼,瞪着赵崎,“你他妈把人弄哪了,把他给我交出来!”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盛怒中的alha根本听不见任何劝,一个劲问路时栎在哪,说到最后,几乎是喃喃自语念叨。
赵崎也在一阵诧异后,回过神,听完护工的简述。
中午,护工给路时栎送午餐,敲了很久门里面都没有动静,奇怪的开门,门从里面反锁,立马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管家立马拿来备用钥匙开门。
一室冷寂,窗户大开,本该躺在床上的oga不见了。
赵崎听完心里一颤,房间在三楼,那么高,人是怎么离开的。
冷静的看着陷入困境的成遂,一字一句说:“成遂,你说为了沈筠才要把人找回来,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点像。”
成遂沉默的松开手,再度抬头时,眼里已经恢复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