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犯胃痛了。
他立马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最后咬着牙收回脚,沉默不语的盯着脚尖。
成遂停了一秒抬头,消失几天的路时栎站在主厅中间。
他们已经很久没见面了,许是酒精成分过高,成遂没察觉自己看路时栎的眼神有多热烈,接近贪婪。
头顶上的纱布变得灰扑扑,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羽绒服,宽大的袖口下手指泛红,不自然僵在腿侧两边,裤腿也是湿的,沾着暗色污垢。
乍看之下,跟街边窘迫的流浪汉没什么两样。
甚至比流浪汉更狼狈。
看到路时栎露在外面的手腕,成遂立即皱起眉,往前走了几步抬手,手还没碰上,oga条件反射的别开头。
很小的一个动作让成遂僵住。
路时栎在抗拒他,和那晚一样,从心底抵触他的靠近,脸上划过失落。
喝了很多酒,成遂大脑多少不大清醒,执拗的想去拽路时栎,再度被oga动作轻柔的闪开。
霎时胸口堵上口气,憋的人难受的慌,涨的脸都红了。
气急败坏的收回手,冷哼道:“你还知道回来。”
声音虽然很冷,细听还是能听见生冷声线下的沮丧。
路时栎根本没细听,又或者是沉浸在自我催眠中,他甚至不敢抬头,害怕看到alha的瞬间,做了这么久的心理建设,又会不受控的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