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全叔赶来给人打了一针镇定,路时栎才安静下来。
整晚的闹剧终于落幕,路时栎还是没能离开,陷入昏睡前,咬着牙看了眼alha,抗拒的抽回手,即使在梦中,在成遂靠近时,都受不住微微颤抖。
成遂守了整晚没睡,也盯着路时栎看了一晚,在天蒙蒙亮时人醒了。
看到他的第一眼,立刻敛去脸上所有情绪,不冷不热的背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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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过后,成遂再也没有回过公馆。
下了几天的第二场雪也停了,庭院覆满白色雪堆。
路时栎站在二楼盯着楼下佣人清理雪堆,等众人收拾好东西,他也做好决定,套上外套把门打开,不出意外,保镖看到他立马警惕的转身。
往常带有笑意脸没有半点表情,看到保镖如此,路时栎神色淡淡的开口:“给成遂打电话,就说,我手上有他想要的东西,我要跟他谈谈。”
成遂接到电话的时候正在仓库处理内鬼,听到路时栎要跟他面谈,以为听错了,换了套衣服回公馆。
停在卧室门前,成遂顿住,保镖有眼力劲的离开。
在门口等了几秒推开门,oga穿戴整齐的站着,听到人进来,头也没回道:“你来了。”
自那晚过后,两人第一次见面,平静的像是没有发生任何事。成遂没了那晚的迷茫,路时栎也没了癫燥。
相安无事的共处一室。
过了许久,成遂率先开口:“什么事。”
路时栎没回头,轻轻说:“陶沐州醒了吧。”
alha用沉默代替回答,路时栎也就知道人醒了,自顾自的说:“该说的他应该都跟你说了,想要的东西你也拿到了,就差最后一步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