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走后,成遂立刻安排人守到居民楼下,把今晚抓到的人送回本家。
何锡渊竟然敢动路时栎,那就该承担所有后果。
眼里闪过一丝狠戾,看来是他下手太温柔了,以至于某些人还能活着蹦哒。
是时候把何家的事处理干净了。
腰上的枪伤和脖子上的擦伤,不停的往外冒血,医生忙把人拉进去重新包扎。
成遂通过电话给手下人吩咐,刺痛从腰部传来,眉头都没皱一下,在小唐进来汇报时,堵住话筒。
小唐:“成总,路先生上楼休息了,楼上下还有门外全都安排了人。”
成遂道:“门口?”
“成总您放心,路先生不知道。”
冷淡的嗯了声,继续对着电话那头说,末了,想起路时栎明天还要上班,又吩咐小唐派人跟着。
成宛琼看他都这样了,还一直想着帮那个oga,愤怒的拍着桌面起身。
指着成遂说:“你还要疯到什么时候,就为了这么个东西,到底还要得罪多少人!”
“看看你刚才那个样子,有哪点像我成宛琼的儿子,低三下四的讨好,结果他是个什么态度,我当初就不该让你们结婚!马上给我滚回a市!”
成遂眉头一皱,说:“不行,我不能走,他还没有脱离安全,我已经够对不起他了,绝不能再让他受伤,绝对不可以……”
他整个人很狼狈,头发凌乱满身血迹,嘴里念叨着路时栎的安全。
要不容易盼着人好了,要是再出点什么事,简直是要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