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吸了口气,“我没误会,成遂,你先松手,我头晕。”
成遂本不想松,可看他面色苍白,听话的把手撒开,规规矩矩站在原地,身体微微前倾。
要是路时栎抬头,看到成遂这副乖巧异常的模样,绝对不相信自己的眼睛。
只可惜他现在头重脚轻,折腾一天,终于没抗住,佝偻着腰:“呕——”
吐了成遂一身。
参杂着咳嗽和呕吐声,路时栎弯腰呕得昏天暗地。
吓得成遂把人捞进怀里,“时栎,你怎么这么烫?”
摸了下涨红的脸颊,又碰了碰额头,“发烧了!”
头晕目眩,现在路时栎看什么都是晕的,感觉天花板和水泥地换了个位置,身体忽冷忽热,下一秒,整个人晕乎乎的合上眼。
“时栎!”
成遂把人托住,解下浴袍包在路时栎身上,抱着人冲出门。
看到赵崎等人,视线停都没停一秒,吸着拖鞋三两步冲到楼上,把路时栎裹得严严实实,自己就套了件外套,回到一楼,奔着夜色冲了出去。
山上刚刚下过雨,他们住的吊脚楼只在主路修了路,其他地方全是黄泥巴,尤其是落雨过后,坑坑洼洼的泥坑积满了水。
赵崎在后面喊了半天,成遂愣是都没听见,一个劲的跑,生怕耽误一点儿时间,在地上落下一串脚印,小腿和浴巾下摆全是污点,拐弯前,脚下打滑,差点摔地上。
赵崎傻了,连嘴上的烟烧到尾巴都没发现,看着成遂披着羽绒服,下身仅仅用浴巾围着,踩着凉拖鞋在泥巴路上跑,喃喃道:“没有理智的alha真他妈的恐怖——”
这边,成遂抱着人往村医处跑,浑然不觉自己的造型有什么不对劲。
到了地方,直到村医的小孙女指着他说:“爷爷,为什么大老板今天要穿裙子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