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轶言见他如此义愤填膺,冷冷哼了声:“你也想竞选团长吧?”
“我要选也是凭实力,”他不服气地嚷嚷,“总之绝不能让小人的奸计得逞。”
“明白了,这件事我会帮你跟郑老师解释清楚。”秦轶言若有所思地点头,眼见走到厕所门口,拍了拍他的背,“吐吧。”
谢淮趴在水池边卖力地干呕了几声,还是无事发生,精疲力竭地倒回秦轶言怀里,委屈巴巴地说:“吐不出来,难受。”
“难受就别说话了。”秦轶言箍住他的腰,“在水池边稍微趴一会儿。”
他的手臂结实有力,谢淮感觉自己被抱得很稳,下意识的放松了许多。
用手指压着舌根酝酿了几分钟,他终于哗得吐出声来。
狭小的水池周围立刻飘起一股酒精发酵的酸臭味。鼻腔受到刺激,他俯身呕得更厉害了。
秦轶言似乎对这股味道自带免疫效果,见状只是轻皱眉头,顺着他起伏的后背耐心安抚。
呕吐声逐渐变小,听到他哼哼的喘气声,秦轶言又忍不住逗猫的冲动。
“如果你真想当团长,至少不能有挂科记录。从下周开始,每周末都来我办公室画图。”
“喂!”谢淮拧开水龙头,狼狈地擦了把脸。
“还有,你的焦虑情绪真的很严重。我建议你在口袋里放张卡片,告诉别人过度换气的急救方法,可别哪天晕倒在路上,莫名其妙地被做了人工呼吸。”
“哪有这么倒霉?”谢淮不想再搭理他,接了几捧清水漱口,吐出残留的黏液。
秦轶言没有抽开手臂,站在边上安静地看他。
突然,从隔壁女厕所里走出一个穿白大褂的医生。秦轶言原本看着镜子,觉得身影很眼熟,下意识转头看了眼。
那人也心有灵犀地抬头,隔着镜子四目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