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淮彻底没了退路,只能埋头苦干,争取在过的基础上考个高分,夺回自己的家庭地位。
周四机考一共三道大题,占总分的30%。和去年一样考了两个组合件一幅零件图。在秦轶言的摧残下,谢淮已经将cad的指令和几何定律熟记于心,无论是绘图还是标注都比上学期熟练太多,不到两小时就画完图形,保存文档发送到了制定邮箱。
走出考场,他迫不及待地发消息和学长炫耀:机考真简单,我去年绝对是脑子进水了才挂科。
[不要掉以轻心。]秦轶言永远只有这几句话。
[我这是在夸你啊!]谢淮逗他玩,[学长,你真的不帮押期末考题吗?今天机考的题全是你教我做过的。]
[我没什么可说的,重点全告诉你了,每年翻来覆去就考这些东西。]
[那你的意思是今年的考点和去年差不多?]
[你可以做参考,反正不考原题。]
谢淮本来不想再碰去年的卷子了,但看他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心想还是找出来做一遍吧。去年刚考上大学时,他曾考虑过转专业,因此认真学习过很长一段时间,认识不少高年级的优秀学长。
不过后来,学长给的复习资料都被扔得一干二净,他费了不少力气才在脏乱的寝室里找到以前用过的u盘。
看祝可诚对着课本抓耳挠腮,他又大发慈悲地把期末卷发给了他,两人一起做试卷猜考点,忙活了好几天。
等考试前一晚,他们又虔诚地挂起柯南海报,祈求考神保佑。
谢淮其实一点也不紧张,今年复习得这么全面,模拟卷也能考七八十分,闭着眼睛也能考及格。果然,拿到卷子后他就觉得下笔如有神,先把选择判断写完,然后开始画图计算。
秦轶言确实没有骗自己,整张试卷的考察核心几乎没有变化,无非是穿插了几个其他知识点,换汤不换药。他练了半个月的画图和计算,就算脑子再不好使,做题的感觉也被练出来了。
放下笔的瞬间,他觉得自己都能原地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