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痛觉的刺激下,他终于如愿以偿地用眼泪告别了深爱二十余年的母亲。
……
“谢淮,”他突然掀开被子,扶着抢走到了洗手间门口,“你想知道人格障碍究竟是种怎样的病吗?”
“你当心点!”谢淮见他走路踉跄,跟在后面寸步不离。
秦轶言却很淡定,拧开水龙头放满了一池水,朝他招了招手。
谢淮疑惑地打量着他,慢吞吞走过去。就在他毫无头绪之际,从身后冒出一只有力的大手,将他的脑袋摁入水池中。
“唔!咳咳!”他猝不及防地呛了一大口水,眼睛也被水流刺激得发疼,慌乱地闭上了。
闭上眼后什么都看不见,溺水带来的恐惧和压迫在黑暗的催化下愈演愈烈。“咳咳……”他拼命撑住水池边缘,可挣扎了一下,水就顺着鼻腔往里吸,很快把他呛得窒息。
还没等他用力,秦轶言已经松手,转身将他揽入怀中。谢淮腿都吓软了,趴在他身上瑟瑟发抖,用茫然无措地眼神质问。
“你是不是觉得我会把你弄死?”秦轶言顺手取下一块毛巾,不紧不慢地擦干那张花猫脸,“但其实我根本就没有用力。溺水的人抓不住浮木,就是自己越挣扎越痛苦。”
这便是秦轶言的世界。
看着怀里惊魂未定的小家伙,他又隔着毛巾揉了揉谢淮的头,覆在耳边轻声说:“但是今天,有只傻猫拉了我一把。”
作者有话说:
虽迟但到orz
第40章 当局者迷
从病房里出来,谢淮又遇到了肖玉琢。见他头发湿漉漉的,轻皱眉头:“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