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寒瑜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怎么的,顾婉宁就觉得他这表情带上了几分——幽怨,而且这几天他都有些不正常,不回正院睡就不说了,还不偷摸拉她小手了。
她想了好久也没想明白,只是心里有些微的不适,不过很快她就将那股异样抛开了。
“衙门也没什么事,就早点回来打算把要送的年礼送了。”
他要送的也就那么几家,辰皇叔,战皇叔,还有顾家。
剩下的就是他几个属下家里,算是员工奖励,不过那些人不用他送,有奴才去办就行了。
当然别的都好说,他最主要的是来拿顾婉宁做的那两件斗篷。
他一提顾婉宁就将斗篷拿出来了,“星纹的是辰王叔的,祥云纹的是战王叔的。”
叶寒瑜诧异道:“都是斗篷,穿哪件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了,两人身高不同,辰皇叔的肯定是刚刚好,战皇叔的,妾做这件斗篷的时候没见过,所以就随便做的。”
“好,知道了,爷这就让人把东西给两府送去。”
看着他拿着东西匆匆离开,顾婉宁叹了口气,最近就是这样,谈完正事儿就走,她就是觉得他有些不对劲儿。
……
眨眼到了除夕,皇上封了笔,晚上就是宫宴。
大兴朝的宫宴有些不一样,皇上会命四品以上官员进宫参加宴会,君臣同乐。
反正乐不乐的也就只有那些大臣自己知道了。
举办宴会的地方就那么大,皇上还有那么多妃子儿子,官位低的都要坐到大殿外,那些菜,除了汤类的,刚端上桌就是凉的没温度的,他们吃不下去还不能走,就那么干冻着,谁爱来?
顾婉宁只庆幸自己是个郡王妃,所坐在的位置还算比较靠前,不会在后面吹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