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的功夫,胡思乱想的某人又睡了过去。
睡过去前,叶寒瑜迷迷糊糊的想,就不能在我醒着的时候给我解绑吗?
还有,该死的青竹到底在药里加了多少让他睡觉的药?
叶寒瑜三天没上朝了,街上已经有人在传,一开始是说郡王府里有人得了天花,后来就是言之凿凿的说是郡王爷得了天花。
接着,就有百姓愤怒起来,“我们百姓得了天花就要被送去济人院自生自灭,凭什么那些皇子们就可以特殊?
官府应该把郡王爷赶去济人院才对!”
“听说已经病了好几日了,瑜郡王府上还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传染了呢,我说应该把整个王府的人全赶去济人院,也让那些高高在上的皇子们尝尝在济人院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滋味儿!”
“要我说啊,皇上就不应该把庆王府赏给一个一无是处的皇子,真以为谁都有那么大的福分住进庆王爷的府邸呢?”
“这话没毛病,拿瑜郡王和庆王比都污了庆王爷的威名!”
“要我说,那么好的宅子还真不是什么人都能住的!”
吧拉拉……真是说什么的都有,但,很明显能从这些流言中听出,应该是不止一波人出手了,而且还有人想混水摸鱼坑别人一家伙。
负责采买的人从外面回来,立刻将这件事汇报了上去。
顾婉宁忍不住握了握拳头。
顶多还有一日,这件事就会金銮殿上闹起来。
皇上应该早就知道了郡王府上的情况,但他应该是不希望叶寒瑜被送到济人院的,要不然不会事情都过了三天也一点表示都没有。
她忍不住看了眼手中的戒指,她的时间不够了,这个戒指到底是不是她想的那样?
如果不是,那事情就麻烦了。
就在叶寒瑜难受的人事不知,努力喝药抵抗天花病毒的时候,隔天的早朝上,真的有御史上折子了。
“启禀皇上,京中都在传,瑜郡王感染了天花,天花的危害太大,一个不小心,整个京城就都不安全了,还请皇上下旨,按规矩送瑜郡王去济人院。”
皇上板着脸,在所有大臣的脸上扫过,片刻后,才声音冰冷的开口,“爱卿从哪儿听来的瑜郡王感染了天花?”
被叫爱卿的李御史:……怎么感觉爱卿这两个字是皇上咬着牙说出来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