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一旦他承认这件事是他做的,那他和他们一家,甚至是他在宫中做太子妃的女儿就全完了,就连太子都会受到影响。
若不是为了太子,他一个堂堂相爷害瑜郡王干什么?
所以,他就那么咬牙硬挺着,辰王也不能真的给堂堂右相用刑,毕竟刑不上大夫,好歹人家还是当朝一品丞相呢。
“右相是打定主意不说了?”
秦相道:“辰王的话好怪,就凭这几个混混的口供,就能定本官的罪名吗?
本官怀疑他们是被人收买的故意陷害本官,本官希望辰王再严审一次这些混混。”
辰王轻笑,也没有被秦相挑衅时的恼怒,“既然秦相不认,那你倒是解释解释,他们身上都搜出了官锭,官锭都是有标记的,出自秦府的东西是怎么到他们身上的?”
秦相面不改色的道:“这个就要问他们了,或许是他们偷的吧,本官不知呢!”
辰王道:“那秦相家又是何时丢了银两,何时被小偷光顾的。
对了,那些混混身上的银锭若是偷的,他们偷了东西不回家,齐齐跑到瑜郡王府门前干什么?”
秦相厚着一张老脸:“这个本官不知,还请辰王详查。
本官也很想知道呢!”
辰王:这可真是老油条呢,说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要么就是请辰王详查,这要他怎么查?
太子气定神闲的坐在一旁,端起茶杯轻轻的抿了一口,他面上平淡,其实心里也正忐忑,他这边还想要怎么拉拢老六,结果他家母后抽冷子就来了这么一出,若这事成了还好,若是不成甚至搭上了秦相,那他在朝中的影响力绝对要大大降低。
这时,突然有衙役禀告,说有人亲眼看到亲耳听到秦相和一奴才的谈话,所谋就是今迫瑜郡王之事。
辰王立刻将证人带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