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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记火锅店内,夏文轩带着一帮狐朋狗友吃饱喝足嘴一抹就离开了,店里的掌柜见人走后,脑门皱成了一个川字,伙计小声在他耳边嘟囔,“这位夏公子每次来了都要带上一大帮的人,而且每次都说他请客,却又一次也不愿意付银子结账,再被他这么请客下去,小的看咱这店得被他拖黄了。”
有点实力的酒楼到了夏天都会摆上些冰盆免得客人用完饭时弄出一身的汗,苏记又开的火锅店,用冰就更多。
冰库不是谁家都能有的,苏记自然也是要花银子买,但冰太贵了,他家的菜价定的又低,赚头就不大,平时看着客人不少,利润却低。
最近这些天,苏记的掌柜已经琢磨着要把火锅撤了,专卖烧烤。
可他的烧烤是阉割版的,有对面的香味比着,真正有银子的不会吃他家的,条件一般的,尝个一两次也就差不多了,好在烧烤在京中还算新鲜,零买的人比较多,若是把火锅撤了光卖烧烤,生意就要差上一倍不止。
掌柜的现在也是左右为难,夏公子若是再这么请客下去,他怕是要连冰都买不起了。
“你们好好收拾,我去找咱们东家说些事。”
不能再让夏公子再这么祸害店里的生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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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鼎中,原本坐在大厅中就着一盘烧烤喝酒的两个汉子见夏文轩一行人离开后,扔下一锭银子就悄悄跟了出去。
夏文轩离开火锅店没多久就和朋友分开了,他身边只跟着一个小厮,中午被人奉承着他喝了不少酒,这会有些醉醺醺的,小厮扶着他都有些吃力。
大中午的外面太阳正晒,路上行人不多,夏文轩被暖风一吹,实在是支撑不住,快走几步进了条小巷,开始大吐特吐。
小厮被酒味熏的直皱眉,可还得捏着鼻子在边上伺候着。
等夏文轩终于吐完,从袖子里拿出帕子清理自己时,巷子口走进两个蒙面的汉子。
小厮看着几人这副打扮心里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少爷,少爷咱们快走吧。”
夏文轩也是心里一突,八分醉意都被吓退了七分,人瞬间清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