恒郡王顿时涕泪横流,边哭边大呼着冤枉:“皇兄一定是有人看不顺眼臣弟,故意陷害臣弟的,那什么平陵的,臣弟都没听说过。
还有啊,要是金子,臣弟还可能偷采上一些,谁让臣弟穷呢,可那是铁啊,不当吃不当喝,私下买卖都犯法,臣弟弄那个不是疯了吗?”
皇上根本不为所动,待恒郡王被拖出大殿后,皇上直接宣布了散朝,临走前把辰王也一并叫走了。
出了金銮殿,辰王就在皇上身边哇哇叫上了,“皇兄下次您再出门臣弟也一定要跟着!
好家伙,您是出去潇洒了,臣弟天天跟那位打嘴仗,整天把臣弟气的要死,您知道臣弟多憋屈吗?
他还敢把辰王府围了……”
皇上就默默听着,一声都不搭他的音儿,因为他知道,只要他一开口,这货就敢蹬鼻子上脸。
辰王突然压低了声音:“对了皇兄您遇刺坠江的事发生后,臣弟便派人盯着太子,没想到,意外发现了一些事……”
皇上的脚步顿了下,然后挥退跟在身后的宫人,确定没人能听到他们的声音后,辰王才继续开口道:“臣弟抓 了一名太子的暗卫,严刑拷打之下,那人才招了供……
随后,臣弟便查出您在幽燕遇到的丢孩子的那次就是对方在证实您的身份,他们也能忍,直到您到了江南才动手,那次出动的大部分都是北梁的杀手,但船上,有还有人帮了他们。
不过具体是谁的人,连太子也不知道。”
“你是说,太子身边有人被买通,坠江那件事还有外人插手了?”
辰王点头。
皇上的眸子不由越发暗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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