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老五,你简直大逆不道,竟敢让哥哥跪你,你就不怕父皇治你的罪吗?”
叶莫璅:他当然怕父皇治他的罪了,可惜,父皇今年过年都没回来,而且,他不说谁知道他让老四给他跪下了?
“四哥莫急,今晚,弟弟真是来和四哥叙旧的,还记得本王四岁的时候,那天也是除夕,晚上要举办宫宴,四哥仗着自己是宫中嫡子,带着人跑到了皇子所,将本王准备在宫宴上穿的衣服全都剪了,不仅如此,你还去父皇面前告刁状,害得本王被父皇罚,在皇子所禁足五日。”
其实,那时候他不怪父皇的。
毕竟,父皇没打他也没骂他,只是让他禁足,刚好让他在过年那几日清闲下来,不必再被皇后大公主和四皇子刁难。
而且,他还记得,那几日他吃的饭食,要比以往好上很多,有鱼有肉,饭菜还是热乎的。
钰王:有这么件事吗?他的记忆有些模糊,好像是发生过,但他记不清了。
“还有,六岁时入了太学,本王没母妃护着,就想自己变得出息点,每日都好好习字,好好念书,没想到,就因为夫子提问你没回答出来,而本王回答出来了,你就命自己的陪读将本王的书本全都扯成了碎片,还要去先生那里告状,说本王故意扯坏书本,害得本王在学堂里整整站了一天,连饭都没吃上一口。”
他和太子相差一岁,但,一个生日早,一个生日晚,太子其实只比他大了五个月,因此,入太学是在一年,也是同班,太子嫉妒心强,看不得别人比他厉害,在学堂里可没少折腾人,没有母妃依靠的五皇子就成了那个被他折腾的对象。
钰王又打了个冷颤,特么的,天儿那么冷,他只穿着一身亵衣,谁有功夫听这疯子在这儿废话?
他挣扎着就要起来,然而两个侍卫的手就像铁钳一般按着他,让他半分动弹不得。
“四哥急什么,弟弟这儿还没说完呢。
对了,本王说到哪儿了?算了,有些事本王也记不太清了,但有一件事,本王终身难忘。
这件事,可真是托你们姐弟的福,嗯,赶明儿有空,本王也去趟郡主府,和咱们的大皇姐去叙叙旧。”
钰王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貌似,想起老五说的是哪件事了。
“七岁那年,也是冬天,那天沐休,不用去太学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