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急啊,爷爷这不是添乱吗!老公啊,你咋样啊,疼得厉害吗?更疼了?要不,要不去医院。”
乔涵有点慌了。
“丢不起那人!你别管我了!出去吧!”
乔涵听他疼得喘粗气能不管吗?
“喝点水吗?”
“还,还好!”
“这样都不疼?”
“忍得住!”
“我觉得可以!”
……
……
“我这叫什么命啊!”
乔涵抱着温酌哭!
“不是不出来,就是出来的太早!这事儿咋就不能成啊!”
“对不起!”
“是不是刚才我压的你太疼了?”
“恩。”
“怪我怪我!不怪你!你好点了吧?咱们不来了啊!等会咋们再说,你不疼这就是进步了!”
……
“大概,这晚上我是过不去了!”
温酌觉得自己会死,丢人现眼的死!
“咋?又来?没完没了了啊!啊啊啊!疼疼疼!”
“我去外边……”
“不行!啊!不行不行!别咬我!脖子都出血了!啊!腚开花了!开花也不行啊,废了废了!”
这一晚上啊,太累啊!
他们俩谁都没能睡觉,刚觉得好一点,身体舒缓了,想睡了,熟悉的燥热再一次袭来。
就这么起来趴下趴下起来的折腾一宿。
前三次磕磕绊绊,第四次就顺利得多。疼但没那么疼了,不需要疼到去吃止疼药,有那么半小时的抚摸按摩的也趴下了。但是轮到乔涵惨叫连连了!
温酌疼,乔涵也疼。
最后温酌还是跑到外边冻了一个多小时。
早上吃早饭的时候,俩人大黑眼圈,温酌脸色发白。身体都有点打晃。
这事儿吧,就和那水库差不多。
蓄水到一定的度,都超警戒水位了,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