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他人怎么样?多少度?昏迷多久?除了发烧还有其他症状吗?”
温酌摇摇头。
“没其他问题?那怎么昏迷了呢?”
简栖以为是温酌回答他没大问题,温酌给他解释。
“我不知道。”
“你!”
简栖快气死了!有这么当老板的嘛?在他家做客发烧都昏迷了还说不知道其他症状,可见温酌压根就没多看一眼。
“他在你家做客!”
“他是你未婚夫!”
温酌这话噎的简栖无话可说。
“照顾他的事儿不该我来。我要照顾我老婆。你的未婚夫你去搞定!”
这话一点毛病都没有。
温酌指了指走廊对面的房间。
“他的客房在那!有需要找我家保姆蓉姐。我老婆也昏睡了,各自照顾各自的老婆。别打扰我!”
说完温酌回自己卧室搂着自己老婆去了。
简栖点了下温酌的背影。
“算你狠!”
简栖不和温酌叽歪,也赶紧冲到客房去照顾自己未婚夫。
饼干长得很好看,别看烧白了脸嘴唇干裂,但在简栖眼里是别样的风情,脆弱可怜惹人心疼。
简栖给他喂水帮他调整点滴速度,守在床边摸着他的手,看不够喜欢不够,摸摸脸摸摸身体,从没有过的乖顺。希望他一直这么乖听话,但又心疼他生病难受。
闹就闹吧,别扭就别扭吧,只要他健健康康的,怎么都行。随他依着他。
饼干不耐烦地动了动,简栖按住他的胳膊,别乱动会跑针的。
“疼、”
饼干嘟囔着。
“哪疼?”
简栖凑上来追着问。
“简栖!”
饼干喊着简栖的名字,简栖赶紧答应,在呢在呢。
“简栖我胳膊疼。”
简栖赶紧给他捏着肩膀,捏捏手臂。
饼干慢慢的平静了,昏睡过去。、
一瓶水吊完,饼干的体温也降下来了。出了一身的汗,简栖又是擦又是给他换睡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