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生的前二十五年,基本上都是为了国家在奋斗。所以,在二十五岁生日的时候,他偷偷许了个愿望。
那天,是新年初始的一月一号,祁妙独自一人在房间里吹灭了小蛋糕上插着的蜡烛,许下的愿望很简单——下一次的生日,希望有爱人陪着他过。
不到一年,或许是上天听到了他的愿望,他的生活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我能抽根烟吗?”祁妙突然很乖巧地对魏星渊伸出手,“我没带。”
“怎么了?”魏星渊找了一圈,终于摸出一根桃子味的烟递给了老婆,“你都好久没抽烟了,又有什么伤心的事情了?”
“伤心啊,谈恋爱三个月就被标记了,现在还被alpha骗走结婚了。”祁妙叼着烟轻笑,“这不得抽根烟冷静一下?”
“我也觉得很神奇。”魏星渊双手牵住了祁妙的手,“但所有故事的开始,都是神奇的,这是我们的缘分。”
10月1日,祁妙的个人演唱会正式官宣。
除了准备婚礼之外,祁妙也在认真地准备自己作为偶像的谢幕。
“妙老师,演唱会门票卖的很好。”白鹭边擦眼泪边说,“我都不敢想象,你那么多粉丝呢,听到你要退圈该有多伤心。”
“你这还哭上了。”祁妙拍拍白鹭的肩膀,“我觉得你最近情绪很不稳定,白老师,怎么了,是不是怀孕了?”
“怀孕?你倒是给我介绍个对象啊——”白鹭哽住,“结婚了果然不一样,骚话这么多。”
“介绍对象?你想要a还是o还是b?”祁妙认真看了自己的每一件演出服,“b的话怀孕概率不大吧?”
“我要富婆,你把你那个富婆介绍给我,我不想努力了。”
“今天的工作差不多了,你早点休息吧,明天见。”祁妙说,“我跟我老公晚上约了饭。”
魏星渊隔着好远就听到了祁妙的声音,祁妙没当着他的面儿叫过他“老公”,魏星渊靠在他耳边轻声说:“宝宝,你刚刚叫我什么?”
“叫你臭流氓。”
祁妙推着他出门,他抿着唇,就是不叫老公,傲娇又可爱的模样像极了前几天在床上咬着嘴唇怎样都不肯叫魏星渊老公的样子。
有时候情侣间的较劲就是这么莫名其妙。
祁妙那天被欺负狠了,非常记仇地不满足魏星渊这个小小的心愿。
魏星渊也不急,他说:“爸爸说我们挑的礼服太素了,他说结婚的话面料选华丽一些的,婚宴给亲朋好友的伴手礼他都准备好了。他说你马上就要升军衔了,请的客人估计都很尊贵,伴手礼得有点排面儿,就往里面放了——”
“金条?”祁妙震惊道,“不是吧,这样看起来很像是在行贿。”
“没那么夸张。”魏星渊笑出声了,“除了曲奇饼干之外,还放了镀金的同心锁挂件,大师定制的巧克力和木质香调的身体乳套装。女士的话还放了一些玛瑙小饰品,不知道这样合不合适,他让我问问你。”
“挺好的呀。”祁妙说,“魏总好细致。”
“明天你演唱会,你的头号粉丝魏星渊给你准备了一些小道具。”魏星渊从后备箱拿出了整整六大箱子星星伴手礼,“这星星里面有给你粉丝的喜糖,还有镶着你照片的小吊坠。时间原因只做了这些,明天你的粉丝只能先到先得了。”
祁妙好奇地打开一个星星,说道:“有喜糖,怎么不放结婚照?”
“妙老师的粉丝里肯定有看我不顺眼觉得我横刀夺爱的呢!”魏星渊说,“他们来看你的演唱会,当然是喜欢你了。”
祁妙觉得魏/楠疯星渊说得很有道理,他是该对粉丝们再尽一份心。
次日他穿着华丽的演出服站在C市最大的体育场门口,和工作人员们一起发这些伴手礼。
起初大家没反应过来这是祁妙,直到祁妙拿着麦大喊了一句:“大家晚上好——我是祁妙,今天也要爱我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妙妙!好白好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