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诺没答话。
“吃撑了?”
唐诺依旧什么都没说。
“住得不习惯?”
唐诺蓦地掀掉一半棉被,表情严肃地点了点头。
沈攸宁刚想问哪儿不习惯?唐诺却先说道:“哥哥,你为什么要订一间双床房。”
沈攸宁大彻大悟,把床边的猪一挤,钻进唐诺的被窝:“因为只有双床房了,没人规定双床房就必须得两张床上都有人吧?”
唐诺被凭空入侵的热源激得猛然瑟缩,其实就是挨一下的程度,他却被点燃了。
他被推进烤箱,每一个细胞好像都在膨胀,他无措失语,沈攸宁却以为他是没被哄好,又同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这一吻后,唐诺的烫,连沈攸宁都感觉到了。
“怎么回事啊宝宝?”沈攸宁闭眼贴上他的额头,“不难受吧?怎么感觉你好像要发烧了。”
嫣红的唇瓣微开,吐出一股热气。
“没……”
唐诺软绵绵地推了他一把。
虽说是推,但这一下根本没用力气,不仅没将人推走,反而因为收手的时候太过黏糊,把沈攸宁勾得更近了。
沈攸宁也叹了口气,心里了然。
“是不是喝了太多甲鱼汤?”他怜爱地吻上唐诺的额头,“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意料之外,唐诺答得很笃定。
“真知道?”
“嗯。”唐诺说:“这次……不用捂我的眼睛。”
两人的话像在打哑谜,但彼此竟都听懂了。
沈攸宁安抚地拍了拍唐诺的后背,右手一路向下,在凹陷的腰窝处,绕着打圈。
“我用手帮你弄一下吧。”沈攸宁说。
迎接他的,是羽毛舞蹈,樱花坠落,唐诺接连眨眼,慌张与勇气并生。
“只是用手吗?”唐诺颤着声音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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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黄的顶灯散下柔和的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