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攸宁把温度调到中档,五指没入卷曲的发,微风穿透麦田,留下一大片摇曳。
唐诺配合地低头,露出洁白的颈。
沈攸宁吻上这朵柔软的云,整片麦田都跟着颤了颤。
“哥哥……痒。”唐诺缩起脖子,左右晃着脑袋。
头发吹好了,便宜也占够了,再腻歪容易擦枪走火,沈攸宁抛开杂念,一身正气地钻进被窝。
现在刚过9点,不是平时俩人睡觉的点儿,沈攸宁有心再和唐诺说说话,垂眼一瞧,小猫咪的上下眼皮已经在打架了。
唐诺原本觉就不少,经常是起床困难户,现在被沈攸宁搂着,安逸窝心又倦怠,闻着沈攸宁的味儿就睡着了。
他睡觉很老实,呼吸轻软绵长,如果沈攸宁不翻身,他可以整夜不动弹。
这么乖……沈攸宁趁人之危吃人豆腐,手从柳腰向下滑了两寸,摸了摸圆翘的小屁股。
没醒。
他冲着人家脸蛋又是一口,还没醒。
反正也不是头回不是东西了,沈攸宁一不做二不休,往对方嘴唇上又来了一下。
不仅没醒,这次还吧唧着小嘴,像是睡得更熟了。
沈攸宁食髓知味,又偷了美人一回香,可就在双唇若即若离的当下,一点湿润又滚烫的舌尖,灵巧滑过沈攸宁的下唇。
他脑子里那根弦一定是麦芽糖做的,不然怎么会用舌一勾,就断了。
周一早上,唐诺在窗外阵阵叽喳声中醒来,院子里的鸟儿重筑新巢,看来是真到春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