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喝了太多甲鱼汤?”他怜爱地吻上唐诺的额头,“知道……是什么意思吗?” “知道。” 意料之外,唐诺答得很笃定。 “真知道?” “嗯。”唐诺说:“这次……不用捂我的眼睛。” 两人的话像在打哑谜,但彼此竟都听懂了。 沈攸宁安抚地拍了拍唐诺的后背,右手一路向下,在凹陷的腰窝处,绕着打圈。 “我用手帮你弄一下吧。”沈攸宁说。 迎接他的,是羽毛舞蹈,樱花坠落,唐诺接连眨眼,慌张与勇气并生。 “只是用手吗?”唐诺颤着声音问道。 - 暖黄的顶灯散下柔和的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