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星燃沉沉笑出声,把人拦腰抱了回来:“好啊,吃完葡萄再来看,一样一样来。”
苏黎煦:“……”好恶劣!
最后两人在厨房里把那一大碗的葡萄都吃完了。
苏黎煦表示,他再也不想吃葡萄了。
夜幕降临,客厅里两人吃完饭坐在沙发上消遣。
“都肿了。”付星燃把苏黎煦抱在腿上,面对面坐着,没让他把衬衣扣子扣上,看着贴着保鲜膜下发红的纹身眉头紧蹙。
指腹轻轻摩挲着边缘,而后感觉到苏黎煦突然一颤。
“别碰……”苏黎煦摁住付星燃的手:“有点疼。”
“以后不要这么弄了。”付星燃见苏黎煦疼的拧着眉头,语气稍稍带着责备:“那么怕疼的人还敢去纹身。”
尽管是责备还是不舍得太凶。
“你不是高兴吗?”苏黎煦看了他一眼。
“但我心疼。”付星燃把衬衣扣子给他扣上:“虽然心里是很高兴,可我哪里舍得你受这个苦。我的宝宝受苦了,可心疼了。”
苏黎煦似笑非笑:“怕我疼?那刚才是谁在厨房里一副想要跟饿狼一样,现在你别碰我。”
说着要从付星燃的腿上下来。
“那可不行。”付星燃一把将人搂了回来,脸颊贴紧他的脖颈:“那不一样。”
喉结被付星燃的唇不经意的触碰过,苏黎煦觉得有点痒,微仰头,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就在他仰头的瞬间,喉结就被咬住。
“别人都不能让你疼,只有我最疼你。”付星燃没舍得用力,浅尝截止便离开,他的脑袋窝入苏黎煦的肩颈:“你也只能疼我,好不好?”
苏黎煦“嗯”了声:“好。”
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付星燃不要对他这么说,得让付星燃完完全全的信任他,不需要患得患失。
他得再想想办法。
让付星燃可以完全信任他。
两人消遣过后便去做各自的事情,因为已经在一起,基本都是在苏黎煦家待着,除了个别时候付星燃需要处理江天一粟设计图需要回到自己家。
就算是回到自己家付星燃也不会关门。
苏黎煦扶着大门门框,悄悄的探了个头进屋里,正好看到付星燃坐在吧台上全神贯注的看着电脑,侧对着他,只能看到侧脸。
但光是这个侧脸就让人赏心悦目。
不闹不折腾认真专注的付星燃就像是散发着成熟魅力的男人,对他就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吸引力。这人的身体里实在住着太丰富的不同面,每一面都是不同的感觉。
而他最想要的是付星燃认真专注,沉下心,不要害怕,就像现在这样。
他知道最近付星燃正在做一个很大的设计方案,相当于跟自己父亲合作的一种形式,具体位置他也有所耳闻,正是市中心靠江被围起来的那块寸土寸金的江天一粟。
听说请了许多世界知名的建筑设计师,而付星燃就是其中一个。
他的小朋友还挺厉害。
就在他静悄悄偷看着付星燃时,突然就听到付星燃开口说话,声音很强势。
“不行,你们不要动这一块,就按照我原来的设计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