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黎煦用手背抹去他的眼泪：“怎么，不答应？不答应就算了。”

“我答应我答应我答应，不能算的。”付星燃把苏黎煦的手摁在自己脸上，眼眶通红：“那你不能不要我的，我们不能分开的，这辈子都不能分手的，你确定要我的吗？”

“我确定。”

“不害怕我会发疯吗？”

苏黎煦笑道：“有我在，你不会再发疯，你会越来越好的。”

付星燃再也没有忍，他侧过身抬手扣住苏黎煦的后颈，俯首狠狠吻了下去，吻可以深一些，也许可以再征求意见后凶一点。

不然太不真实了。

他怎么可能不答应，这可是他做梦都在想的事情。

他的等待没有白费，原来坚持真的可以如愿以偿。

苏黎煦感受到唇里丝毫没有放过的强势掠夺，感受到握着自己后颈温热的掌心，他顺从地闭上眼。

他花了一段时间来反复确定自己，是否坚定，是否能够走到最后，会有怀疑自己不会像付星燃那样喜欢自己喜欢他，可是那又怎么样？

付星燃花了四年去喜欢他，那他就花更多的时间去喜欢付星燃。

一天不够了解，那就再多一天。一年不够，那就再多一年。

所以他现在百分之百的确定。

如果说付星燃是火，那他一定不会是飞蛾，因为他也是火。

他们碰在一起只会更加徇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