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死了就死了。
你裴延还没钱买株新的吗。
周达非一晚上的怒火没灭,现在与裴延有关的一切都让他心灵过敏。
他避之唯恐不及地退出了裴延的对话框,一个转身撞上了浴室门。
“嘶...”劣质玻璃门哐当当地响,周达非额角酸疼。他对着镜子看了看,撞上的地方已经有些泛红。
怎么看怎么磕碜。
周达非疲惫心烦,觉得短期内很难碰上比今日更操蛋的一天了。
他网购了一个帽子,打算遮一遮自己额头的伤。
第二天一早。
闫尤:「听说你来北京了呀!」
闫尤:「左挥挥右挥挥」
周达非:「你还没去上学?」
闫尤:「去了呀」
闫尤:「但还是可以远程在言语上给你带上故乡的温暖。」
闫尤:「尤尤好乖.jpg」
周达非:「.........」
周达非:「上学怎么样?」
闫尤:「除了要考试,一切都快乐!」
周达非:「.........」
闫尤:「...就是学校的动物保护跟我想的好像不是一回事...」
闫尤:「不过我还是决定先念下去。」
周达非笑了下,感觉闫尤确实是长大了。
周达非:「学习辛苦吗?」
闫尤:「跟你的柠檬凉比,什么都不辛苦。」
闫尤:「所以今天早上表哥跟我说你在北京,我就连忙过来打招呼了!」
闫尤:「尤尤脸红.jpg」
“.........”
闫尤天真,什么都没意识到。周达非却是一下子就反应过来,裴延肯定是故意的。
周达非昨天摔门而去,晚上又没回消息。裴延心里不安,就借闫尤刷一波存在感。
还真是心急。
周达非想起裴延的行事风格,不是太放心,决定找赵无眠旁敲侧击一下,看看TRN那边有没有真的出漏子。
周大肥:「...话说你昨天为什么突然问我有没有跟人产生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