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是在看到面前的这个男人,他对自己露出那是志在必得的神情,周凌觉得他好像真的是惹上了不得了的人。
之前他想跟面前的这个男人划清界限,也是在网络上稍微了解过这个人,
他虽然是是豪门子弟,可是在网上好像没有多少人,对他的印象是很差。
都是说他这个人工作能力强,以及他所传出的那些绯闻,虽然是跟女星站在一起,
但多数都是在路边,停车场,或者是大楼面前,没有一件事描写在酒店之类。
从而周凌到新闻上去简单了解一下樊塑丞这个人,认为他跟其他的富豪子弟有那么一些不同,
这个男人还是有一点原则的,不会对他们这种平凡的人欺压。
现在事实就放在他的面前,可恨自己当初为什么不在网上多搜索下这个男人的消息。
这男人在他面前展现的却是完全不一样,似乎是对自己的事情很执着,
对反驳不听他话的人,他可能是会用一些很别样的手段,来达到他想要的结果。
他现捏着自己下巴的力气,以及对方那眼角泛红的模样,周凌被捏的下巴疼得很厉害,也不敢有反抗的动作,
就怕自己稍微一动,反而引起这个男人,更多激起他心里更多的怒火。
“知道我不对不听话的人,都是怎么处理的吗?”
樊塑丞带来低着头,他靠近周凌的耳边,声音低沉又带着一点点嘶哑,
好像是在最后的关头在尽他最大的努力,想要管住自己心里,他现在要控制不住的一种情绪。
而周凌就是身体猛然的一阵战栗,他感觉到自己的耳垂进入到一个温热的对地方。
不断在被别人放在口里舔弄,吸允一个棒棒糖一般,酥麻痒痒的感觉从耳垂一直散发到自己的全身,
刚刚还紧绷的身体渐渐的放松了起来,以至于他的腰身也有点软,有些站不稳。
“对待别人,我会让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不能还记得韩月吗?她在缆车里面敢用蛇来吓你,我就把她放在水池里,
抓了一池子的水蛇放在里面,让她日日夜夜与那群蛇为伍,还记得孙瑞意吗?他敢伤害你跟你肚子里的孩子,
那我就让他尝尝,肚子被手术刀剖开的滋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肚子被割开的下场,开心吗?”
酥酥麻麻的痒意,接着着耳边这个男人说出来的话,温热的气息洒在自己的脖子以及脸颊,还有敏感的耳蜗里面,
可他出来的话,却是让人本来还有温热的血液,也倾刻间慢慢的变得冰冷了起来。
一下子好像是有一条漆黑蛇,盘在他的脖子上面,这条蛇尾巴很长,能在他的脖子上面转了个三圈,
冰冷而又滑滑的鳞片,在他的脖子不断的在滑动,不知道什么时候尾巴一用力,他顷刻间就失去了生命。
这种带着温情,可是又掺杂着一种冷血的冰冷,周凌身体颤了一下,有些害怕的咬紧了自己的唇瓣,
他就像是被天敌咬住了脖颈的小兔子一样,被咬住了致命的地方,周凌这只小兔子动也不敢动,
就那么的被咬的,等候着他唯一的结果,或许是小兔子太过于乖巧了,什么也不动,
反而倒是取悦了这个咬住它脖子的天敌,对方是放开了他可怜兮兮的耳垂,
可是没有把自己的抓牙从他身上离开,而是慢慢的从耳垂往下走,到那散发着他个人气息的勃颈处。
天敌很喜欢这个地方,用自己的唇瓣不断的在上下磨蹭,
这一刻对方也不像是兔子的天敌了,而是宛如中世纪,生活在被血红色玫瑰蔷薇所包裹的城堡里,
等着午夜的钟声一敲响,一个面容俊美优雅的吸血鬼亲王,在城堡里缓缓的睁开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