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辰也同谢云初行礼,跟上……
夜辰明白谢云初的意思,谢云初要那个所谓……外室。
三皇子从御史台狱一出来,便道:“去……赶在御史台的人之前,将看着宅子的人撤出来!若是撤不出来……就交代清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能御史台留下把柄,要死也不能死在我们的手中,绝不能……让砚行白白牺牲!”
“是,属下明白!”银剑领命。
“等等……”三皇子再次开口唤住了银剑,眸色冷沉,他对牛御史和谢云初都动了杀心。
他想杀了这两个人。
银剑静候三皇子命令……
半晌,三皇子还是闭了闭眼:“罢了,去吧!”
御史台狱中。
牛御史让人将沈砚行提了出来,要连夜审,已经带着沈砚行先去了戒律房。
谢云初抬脚走至狱卒身旁,垂眸睨着那狱卒。
跪在牢房门前不住发抖的狱卒,不敢抬头。
“上一次,替三皇子往狱中送消息的,或者说……放三皇子的人进来的,可也是你?”谢云初问那狱卒,“老实交代还有你一条活路。”
狱卒想起今日审那御史台主播徐仁意的就是这位小谢大人,听说被折腾了一个半死不活,狱卒身子斗的更厉害了。
他连忙跪向谢云初的方向叩首:“大人……大人小人再也不敢了,求大人放小人一条生路,小人……小人也是没有办法,家中老母病重,小人都是为了给老母亲治病啊!”
狱卒不断叩首:“老母亲病重,小人把亲戚朋友都借遍了,可没有人再愿意借给小人!可……可小人就那么一个母亲,不能眼睁睁看着母亲去死啊!所以……”
“若是我记的没有错,你母亲病重应当是几个月前的事情,你母亲也应当已经好了……”谢云初垂眸定定看着狱卒,“这些日子,从怀疑御史台狱中有内应开始,你们每一个人都被详查过,每一个人近一年的大事小情,我都记得。”
那狱卒身子一颤:“大人……大人可是有了第一次,把柄就被人捏在了手中,不愿意继续收银子办事,小人……小人丢了饭碗是小,下狱流放家眷可怎么办?家中有常年要吃药的母亲,有妻室孩子要养活,我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