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北魏皇帝死后,若陈郡谢氏有了旁的心思,以云昭的身份攻讦云昭,说不准……还得让云昭殉葬去陪北魏的皇帝!
这样……他们的外孙说不准会成为谢太师的傀儡。
想到这里,安平侯仔细回想了与谢云初说起云初时,谢云初的反应和表情……
谢云初身上没有丝毫云初的痕迹,哪怕他将这故事说的与事实不符,谢云初也并未露出憋屈或愤怒的丝毫情绪。
全然,是在听陌生人的故事。
安平侯拳头收紧,可……这到底是陈郡谢氏的大宗嫡孙,若是他们杀谢云初被发现了,就是和陈郡谢氏为敌。
且,万一这谢云初未死,恼羞成怒呢?
这个谢云初瞧着不是纪京辞那样的君子,会对此事闭口不言,要一个保证根本就不牢靠。
所以,思来想去也就只有杀了谢云初最为妥当。
但……要怎么杀,还是得设计一番,即便是出了差错,也不会被陈郡谢氏迁怒到他们身上。
安平侯眉头紧皱坐在座椅上,决定首先要找个机会,同这个谢云初要一个保证,以此撇清自己。
今日,是不能在频繁登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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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谢云初和萧五郎还有顾行知三人聚在一处用晚膳。
萧五郎是难见的高兴,端着酒杯要顾行知自罚三杯:“你说你,得了状元也不给我们来信,这是不是你的错!这酒当不当罚!”
顾行知倒也没有推辞,饮了三杯酒,而后转头朝外面看了眼。
萧五郎会意:“外面的都走远些,我们师兄弟难的一聚,你们是来听墙角的吗?留下一个夜辰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