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氏的瞪着谢二爷:“谢瑾煜现在六郎生死攸关……”
“二夫人。”纪京辞轻唤一声,“烦请夫人和诸位在外等候,顾大夫诊治一向不许人旁观,有关六郎的身体情况,我知道的十分详细,一定会如实转告顾神医。”
顾神医听到这话,转头上下打量了一眼纪京辞,没有拆穿。
陆氏望着纪京辞瞳仁一颤,眼神不可置信,身体情况……十分详细。
陆氏也不是个蠢的,猜测纪京辞这是在说谢云初女儿身之事。
谢雯蔓心里也是咯噔一声,猜测出七八分。
纪京辞同陆氏浅浅颔首。
刚瞧着陆氏那一副豁出去的神情,纪京辞明白陆氏要将谢云初女儿身之事说出来,为能保谢云初性命。
“既然如此,我们就在外等候吧!”谢雯蔓心中拿定主意,看向谢老太爷,“祖父?”
谢雯蔓也不是头一日认识纪京辞,更是信得过纪京辞的人品,便拉着陆氏:“别扰了顾神医为六郎看诊!”
好不容易才将顾神医请来,谢老太爷忧心地往床上看了眼,再次同顾神医长揖:“我孙儿的命,就拜托顾神医了。”
谢二爷有些不放心,但见长女同他使眼色,也是犹犹豫豫,跟着一屋子的人退了出去。
内室安静了下来,只有无数盏明晃晃的烛火不断向上窜着,将这一室映得恍如白昼。
顾神医摸着谢云初的脉象,眉头挑了挑,先是俯身掰开谢云初的眼睛瞧了瞧,又捏着谢云初的下颚:“灯!”
纪京辞转身拿过高几上的灯,凑近谢云初……
见谢云初小脸惨白的没有一丝血色,攥着灯的手不自觉收紧。
看了口舌,顾神医掀开被子去解谢云初领口的衣裳,一抬下巴,眉头紧皱:“不该啊?”
纪京辞就立在一旁,低声同顾神医开口:“有一事,还望顾神医为了怀之,能守口如瓶。”
顾神医转头瞧着纪京辞:“这个时候了你还顾弄什么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