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年看着看着,忍不住抬起脸亲了一下连清的下巴。
有一点点胡茬,嘴唇碰上去,扎扎的。
然后是喉结,犹如起伏的山丘。
再往下是锁骨。
然后向下,再向下。
时年被掀倒的时候,有些不知所措。
“你怎么醒了?”
“你这样亲尸体也会醒。”
连清俯下身亲吻着时年的脖子,“你这样很招艹知道吗?”
“不行。”时年扭着身子欲拒还迎的躲躲闪闪,“在我这不可以,我这隔音太差了。”
“那你忍着点。”连清向上吻了吻时年的嘴,“叫声小一点,或者我帮你堵上,不过那样就不能亲你这里,这里,还有这里……”
连清的手指在时年身上作乱,时年的挣扎也开始微弱了起来,但是他还有一丝理智尚存,他轻轻推了推连清说不要。
“别在这弄,你忘了这里有omega了吗?”
“他不是跑了吗?”
连清又开始亲时年的耳朵,亲的时年浑身发痒,时年只能一边躲一边说:“万一他回来了呢?”
“回来就回来啊,关我什么事。”连清被时年躲来多去的样子搞的有点闹,他忽然叼住时年脖子上的一小块皮肤,用牙齿轻轻碾磨。
“疼,别咬了。”时年的眼角都开始发红,但他还是试图劝说连清停下来,“他们说你信息素太强了,那个omega发情怎么办?”
“他有男朋友啊。”连清松开嘴,不满的看着时年,“他发情让他和男朋友做啊。”
“他男朋友是beta,压不住他怎么办,他就非要找你做怎么办?”时年眼睛湿湿的问连清。
“那我们就不开门,”连清低头吻上时年的眼角,“让他挠门。”
后面时年的抵抗就变得溃不成军,其实他还有话没有问出口就被连清堵在了嘴里,辗转反侧之后就被抛到了脑后。
直到早上醒来,时年手指点着连清的脸,连清睡得和死猪一样,他才想起当时自己想问连清:“如果你发情了怎么办?”
时年终于还是搬了出去,那次和连清颠鸾倒凤之后,他再碰见室友们都不好意思再看别人的眼。
而且那个omega和室友分手了,室友在客厅里哭的死去活来,任谁劝都没有用,他的脚边都是酒瓶子,他的眼睛布满血丝,他疯狂敲时年的门,让时年赔他男朋友。
他在客厅发酒疯,说他没醉,他还要喝。
可是客厅里没有其他人,大家劝过他几句,就都回了自己的房间。
成年人嘛,当然要自己消化自己的烦恼和苦痛。
时年偷偷开了一条门缝,看他坐在地上痛哭,酒瓶都已经空了,可他还是在要酒。
时年把自己房间里的酒都搬到了他面前。
他没办法赔他一个男朋友,只能赔他这些酒,也许他喝了就能好受一些。
第二天时年就搬走了,他无法再在这里生活,虽然他只是带了一个连男朋友都不是的炮友回家,然后做了一场不是相爱的人也能做的事。
时年走的匆忙,他先去餐厅提供的职工宿舍里住了两天,好在他平日人缘不错,所以借住两天其他人没有什么意见,但他还是抓紧时间找了新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