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
那些多年积攒的情绪,让霍姝红肿的脸颊上带着扭曲的疯狂,眼角的细纹也好像变深了些许,越看镜子里的自己霍姝越崩溃,将镜子一把扔了出去,连带着一旁的高脚杯也被撞到。
镜子碎裂的声音混杂着高脚本摔倒的清脆砰声,倒出来的酒精将裴正扬落在地上的文件打湿,染上酒渍,霍姝嫌恶的看了眼一脚踢远。
此刻霍姝不仅厌恶夏清,对自己这个好儿子也生出了强烈的抗拒,连带着对他带过来的东西也失去了兴趣,反而想起了一个她在裴山乾给她的林夏清资料上看到的一个人。
也许这件事根本不需要她主动出手。
想都这里,霍姝重新拿起手机拨了一个号码。
……
不同于霍姝房间的狼藉,距离她房间不远的另一间套房里可谓春色旖旎。
夏清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裴正扬。
暴虐、狂野、没有节制。
夏清不知道是因为药性催发了男人的疯狂,还是他本身骨子里就带了几分暴戾,如今被激发了出来,像是失控的野兽,恨不得每一次都将她撕裂。
她这才知道,往常的裴正扬是多么克制。
覆在她身上,额头的汗珠一层一层的滚落,连床罩都被打湿。
最初的时候夏清还能承受,到了最后她声音嘶哑着求饶,可男人就如同一辆永动机,完全没有停歇的意思,甚至一次比一次疯狂。
后来夏清觉得自己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整个人仿佛一个破碎的布偶,只求男人能快些清醒过来。
可等待她的却是更激烈的折磨,有那么片刻甚至体会到了窒息的死亡感,好在在最后一刻被男人放开。
她如同溺水一般大口大口的呼吸,可还没缓过劲裴正扬又开始了。
夏清最后晕过去的时候想,她是不是要死了?
好在第二天她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