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
阮知林破口大骂:“有胃病还敢喝这么多酒?你是不是找死!”
阮知林的愤怒,一半是针对韩策,一半是针对自己。
毕竟韩策曾亲口对阮知林说过,他很能喝酒。
他至今都还记得那句原话:
“阮总,你放心,我酒量很好的。我可以替你喝。多少都行。”
阮知林深信不疑。
所以在韩策成为他秘书之后,每次应酬,但凡是他不想喝的酒又无法推辞时,他都心安理得的往身后递去。
韩策从来没说过一个“不”字。
每每应酬结束后,韩策甚至还能亲自送他上车,目送着司机带着清醒的他功成身退。
那他自己呢?
阮知林突然想到一种可能,韩秘书从前是不是也想今天这样,明明很难受,却在人前强撑。
只有等他走后才……
这种联想,使得阮知林内心忐忑不已,并默默痛恨自己以前对韩秘书的不够关心,更可恶韩策这种如同自虐的行径。
可是……
他就这么爱我吗?
阮知林的愤怒又悄然的转变为心疼。
韩策轻轻拉过他的手,安慰他:“没事,偶尔才会这样。”
阮知林眼睛红红,把头偏朝一边。
他不敢说话,他怕他一说话就露出哭音来。
这样落在韩策眼里,就变成了,阮知林不想理他。
于是…
韩策上前一步,重新将他揽在怀里。
这一次,阮知林没有抗拒。
“你可以对我生气,但你能不能别不理我。你一不理我…”韩策说,“我胃就更难受了。”
须臾。
“那我理你好了。”
我理你。你快让它不要难受。
可以吗?
第20章 官宣
“你抱够没有?”阮知林闷声闷气的说。
耳尖到脖颈处都露着诱人的粉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