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路就走路,牵什么手。
邬倦的表情黯淡了一分,长睫颤抖着,看上去十分的难过。
他轻咬着唇瓣,低声道:“姐姐,果然还是喜欢李靖靖是吗?”
渝木第一次明白头痛是一种什么感觉了,她转过身,不再跟脑子看上去比她还一根筋的小病秧子说话。
邬倦见渝木逃避这个问题,眸光彻底黯淡了下来。攥着衣袖的指尖颤抖着,那一刻,邬倦只觉得身体从上到下都冰冷无比。
好似天地之间,所有的一切都变得黑漆漆的,再无人间光亮。
“杵那里干什么,不是你要牵吗?”
耳边嗡嗡,眸光失去焦点的时候,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间的就像是撕开了人间的黑暗,倏地灌进了邬倦的胸腔里。
邬倦的睫毛颤抖。
他抬起长睫,看着前方停下来等待自己的渝木,邬倦的视线落在了对方伸出的那一只手上。
五指纤长,洁白如玉,不似邬倦的手一般带有骨感,女孩子的手总是偏肉感的圆润,很是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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