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谴没来及换下的狗狗棉拖在渐渐铺白的地面留下脚印,他边揣兜疾走边发消息:“乖小狗别动,我来找你。”
彼此之间相距不过两百多米。
徐诀环顾四周,路灯柔暖,相挨着的便利店和药房泄着光,正是他们曾经初遇的地点。
他抬手扫掉椅子上的碎雪,坐下时再次展开手中攥了一路的信纸。
“徐小狗:”
哦,当时遮遮掩掩,原来冒号前是要写他的名字。
“现在你在工作间的哪个角落看信?是刚填饱肚子伏在桌边,还是刚收笔画完一幅画?”
妈的,陈谴怎么料事如神。
“八年前的你在我左手边写信,阳光太刺眼了,我恍惚回到读书时,你成为了我的同桌。”
不好意思,书吧倒闭了,这才不到两年。
“我刚才跟你说,要是书吧倒闭了证明我们之间有缘无分,无分就无分吧,把‘有缘,无分手’打在公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