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施脸颊爬上红晕:“不是!”
“哦,原来你春梦对象不是宋尧。”萧衍开始慢跑,“放心,我没那么嘴碎,不会告诉他。”
“……什么春梦对象,”翁施觉着和这小屁孩说话真费劲,“我没做春梦!”
萧衍哼了一声。
“我去做早餐,”翁施套上拖鞋,转眼瞅见萧衍就穿了一件宋科长的T恤,不放心地嘱咐,“你多穿点儿吧,宋科长有次晨跑就感冒了,很严重呢。”
萧衍边跑边说:“他那老家伙。”
“宋科长才不老!”翁施撇撇嘴反驳,想起宋科长那易病易倒下的虚弱体质,叹气道,“他就是身体不好,就像童话故事里的豌豆公主,床单没铺好都会影响他的睡眠质量,睡不好就会生病。”
萧衍脚下一个趔趄:“……”
他哥不是铺盖往身上一卷 躺哪儿都能睡的老狗逼体质吗?什么时候成豌豆公主了?
萧衍看着翁施在厨房忙前忙后的身影,琢磨会儿就明白了,宋尧这狗东西,蔫儿坏!
翁施边煎鸡蛋边犯愁地想,家里来了个小孩儿弟弟也是一件烦恼事呢。
他和宋科长那么久没见面,肯定情难自已,要黏黏糊糊、亲亲热热一番的,弟弟在家多不方便啊,真叫人害臊!
翁施手掌揉揉脸蛋,脸蛋被小煮锅里皮蛋粥咕嘟嘟的热气熏得热乎乎。
翁施盼了一整天,下了班就马不停蹄跑回家,做了一大桌子好吃的,就盼着黏黏糊糊亲亲热热。
盼望着,盼望着,八点来了,宋科长的脚步近了。一切都像春梦里的样子,翁施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长起来了,小翁主人的脸红起来了!
然后,翁施被揪进了主卧,后背贴着墙,憋憋屈屈地罚站。
“站好了!”
他才稍稍松了松脚踝,宋科长就一声喝斥,吓得他挺胸抬头中指紧贴裤缝,一套标准动作行云流水。
翁施委屈坏了,说好的久旱逢甘霖、干柴遇烈火呢?
他那么想宋科长,宋科长怎么都不想他呢,一回来也不说和他亲热亲热,莫名其妙就让他罚站。
明明他最近表现特别好,工作也干得好,把表弟也照顾的好,他没犯错呀。
翁施想了想,掀起眼皮,悄悄瞥了宋科长一眼。
明白了!宋科长是不是在和他玩什么小情趣呀,就像快抖上常拍的那种小视频,什么师生play、父子play、惩罚play的,玩儿的可花哨了。
宋尧坐在床沿,长腿交叠,一手搭在膝头。
翁施看他好像瘦了些,下颌线条更加分明了,衬得他本来就俊朗的脸颊多出了几分英挺。
翁施没出息的心怦怦跳,十来天不见,宋科长又变帅了。
不仅变帅了,还有情趣了。
翁施耳根爬上一丝薄红,含羞带怯地说:“宋老师,你要玩什么呀?”
“玩儿什么?把你脑子里那些黄色废料给我清清,”宋尧冷哼一声,语气更加严厉,“站直了!知道错哪儿了吗?”
翁施这回不敢瞎想了,原来不是什么小情趣,真是兴师问罪呀!
“我做错什么了我……”翁施瘪着嘴,咕哝说,“不抱抱我就算了,还要罚我。”
实在是怪叫人伤心的。
“你都睡哪儿了?”宋尧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