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却堵住了念筝的嘴,他像疯了,用很大的力气肏念筝,不顾及那狭小的逼口和脆弱的腿心,念筝哭着推他,掉了很多眼泪。罗羽钦把他翻来覆去,摆出很不舒服的姿势进入,被挤在墙上挤成肉饼。
发完疯,精液全部射进去,罗羽钦亲亲他的脸。低头看到阴唇处有血滴落,阴道口被撕裂了。阴茎抽出去,念筝缓缓合上腿侧躺着,最后把脸枕在罗羽钦的手心里抽泣,哑着嗓子说:“我讨厌你。”
罗羽钦一手撑床,一手摸他的额头,擦去汗水和泪水,睫毛颤抖着吻上他的眼皮。
“不要讨厌我,宝宝。”两个人的泪水混在一起,分不清谁掉的。
第27章 27:悠悠夏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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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筝醒来的时候,入目是满室春色。窗户敞着一扇,窗帘半开,躺着就能看到浓密的绿。罗羽钦坐在床上,正给他上药。
黑发垂在额前,遮挡住眼睛,从念筝的角度能看到挺直的鼻梁和紧抿的嘴。下颌收得利落,是很干净的学生气长相。脸上不分喜怒,正在专注地涂药。
念筝动动腿,罗羽钦抬头,攥紧了手中的药膏,“你醒了。”
“嗯。”浑身很痛,他想爬起来,“上班……”
罗羽钦摁住他,“我帮你请假了。今天别去了。”他的眼神躲闪,不敢看念筝的眼睛。
叹了口气,念筝躺着招招手,声音嘶哑:“过来。”
罗羽钦就凑过来,脸上挨了一个很轻很轻的巴掌,抬手抓住念筝的手放在脸上,不让他离开,眨了眨眼,小声道歉:“我错了。”
“唔。”念筝又抬起另只手,捧住他的脸,“很疼,以后不要这样了。”
罗羽钦点点头,难得这么乖,念筝挤了挤他的脸蛋肉,挤成念念那样的包子脸。
腻歪了一会儿,念筝起床,走到窗前看外面,玫瑰又快开了。罗羽钦从后面抱住他,手臂勒着他的肚子。
念筝抬手摸摸他的头发,“罗羽钦,肖雨不是冬至。”
“哦。”罗羽钦闷闷地应一声,低头去咬他的脖子,“知道了。”
“疼!”念筝佯装恼怒,推这只爱咬人的大狗,罗羽钦耍赖一样挂在他身上,还要恶人先告状:“你推我好用力,我也很疼。”
这是2006年春末,夏意蠢蠢欲动,在某个夜晚悄悄来临,隐匿于依依垂柳,绽放于玫瑰枝头。
分不清哪一朵是先开的,好像几天之间就开了一院的花,念筝休息的时候打扫院子,除杂草除虫,修剪一下花枝。
今天周末,休班。他戴着一顶草帽在院子里拔草,念念在一边追蝴蝶玩。
楼上传来一声口哨,念筝和念念同时抬头,只见二楼窗边,罗羽钦穿着宽松的白短袖,正悠闲地吃冰棍。
他刚洗过澡,随意地靠着窗台,向楼下显摆他的冰棍,有股子十几岁时的顽劣。念筝没见过那时候的他,也萌生出他尚为少年的错觉。
而且他现在会笑,正如此刻,眼睛弯弯,笑容干净且充满孩子气的天真,和冷脸的时候判若两人,和冬至也有很大差别,他是复杂的矛盾体。
念念看到冰棍咽了下口水,看向念筝,“爸爸——”
念筝还没说什么,罗羽钦又吹一声口哨,念念就张着手去接,怕砸到他,罗羽钦丢给了念筝。念筝顺利接到,帮小朋友撕开包装纸,“吃吧!”
“你的。”罗羽钦又要往下丢,念筝忙转身去接,这次下来的却不是冰棍,而是一朵轻飘飘的玫瑰花。
花茎被修剪,只留一蓬浓烈绽放的花冠,花朵坠落,念筝向前两步,花飘在空中的时刻,他的心跳也跟着慢悠悠飘了起来。
他接住了。罗羽钦两只手臂撑在窗台,像中学时代向楼下看同学打篮球的高中生,眉眼间是幼稚的得意,“戴头上我看看。”
念筝把玫瑰花别在耳后,还戴着草帽,身上是汗湿的衣衫,腰间围着沾满土的围裙,手臂上戴着袖套,脸上也不干净。
却笑得开心灿烂,对楼上人仰起脸,“我好看吗?”
楼上人表情玩世不恭,还轻佻地挑了下眉毛,却认真地看了很久,点点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