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约上大概是这个意思。
“人怎么样?”江屿问。
“我哪儿知道,”江燕说:“我也没见过人家。”
“行,”江屿笑着说:“好好聊聊,可别让人欺负了。”
“我是软柿子啊,谁都能捏?”江燕走进厨房,端着菜出来,走出两步,又回头对江屿说:“江屿,我中午直接跟他在外面吃了,吃完饭就回孤儿院,不来你这儿晃了,跟你说一声。”
江屿点头:“好,回去也让舟哥送你。”
“别了吧,我看林老师挺忙的,”江燕还是有些矛盾,说话带着点儿气:“万一别人想送我呢。”
江屿从厨房出来换了轮椅,他不太赞同江燕的话,“没见过几次面就是陌生人,就算他想送你,你也不能跟他走 长点儿记性。”
江燕不服气,眼睛往林瑟舟身上瞟,又立刻收了回来,她心想,我跟这位也没见过几次面,生得不能再生了,这个你倒是放心?
江屿没有读心术,猜不懂江燕心里的想法,但对于林瑟舟,他八百个放心。
林瑟舟送江燕回了孤儿院,这俩一路没说话。林瑟舟等江燕问,但江燕没开口,他也不说了。
伤筋动骨一百天,江屿不可能真让自己一百天不走路,于是,一个半月后,他骨头长好了,新的钢腿也到了。江屿戴上新腿,就适应了三天,活蹦乱跳地又上路了。
第一站,继续蹬着小电驴接林瑟舟下班。
江屿心大,完全不存在阴影,也不怕林瑟舟骂,等在学校门口,跟保安大叔分了烟,瞎扯淡地聊,聊到林瑟舟出来。
“十七,你怎么过来的?”林瑟舟问。
江屿一点儿不心虚,指着自己臊粉色的坐骑,笑眯眯地说:“它啊!下午刚给它充满的电。”
“你可真够可以的,”林瑟舟能被江屿气笑,“我迟早把你这车的轮子卸了 钥匙呢?”
江屿乖顺地交出钥匙,“舟哥,你车呢,停哪儿了?不开了啊?”
林瑟舟反问:“你上我的车吗?”
江屿嘿嘿地笑,说今天不上,然后跟着林瑟舟走,故意走得慢,林瑟舟停在路口等他,在车来人往的地方,搂着江屿的腰过马路,一路小心翼翼。
林瑟舟开电驴,速度很慢,江屿坐在他身后,搂得很紧,密不透风,下巴杵着林瑟舟的后背,不疼,怪痒的。
已经夏天了,贴不了太长时间,两人出了一身汗。
江屿还是没松开,他双手从腰往下,摸着林瑟舟的胯。
林瑟舟明知故问,“往哪儿摸呢?”
江屿啧了声,意犹未尽,“四个轮子的车能遮风避雨,就是在里面坐着不能非礼司机,抱不着啊!”
“抱?”林瑟舟问:“每天晚上抱不够?”
江屿:“不够,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林瑟舟不说话了,不搭理江屿,专心致志开车。
“舟哥 ”江屿闷着声,拖着长音叫林瑟舟。
林瑟舟把手一抖,接着很快稳住了,“别招我啊,这算危险驾驶。”
“那你靠边停停。”
林瑟舟问干什么?
江屿傻了吧唧地笑,抬腿展示自己的新装备,说:“我腿好了,能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