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相爷长长的叹息一声，“成王败寇。我既输了，确实没有谈判的资格。动手吧！”

他这一心求死的模样，祁嫣挑了挑眉，“卫相爷想死？倒不如，我们谈个条件，若是卫相爷能让我解惑，那我便答应你，不杀卫修。”

“你会这般好心？”

“既然是条件，那就得看卫相爷有没有这份诚心。”

卫相爷怔了怔，他倒是没想到，祁嫣还有这样的勇气。他思量了好半晌，祁嫣也不催促，静静的等待卫相爷的决定。

卫相爷深吸一口气，“你想问什么？”

“端皇后。”

祁嫣只说了这三个字，卫相爷脸色大变，他万万没有想到她想问的是端皇后的事。

他还以为，她会问祁家人的事。

卫相爷紧了紧五指，“宏卫，你出去。”

宏卫担心，“相爷……”

“出去！”

卫相爷的语气，是不容商量的命令。

宏卫只好挪了挪脚步，离的远了点。

他站的远了些，却还是能看见卫相爷的。

卫相爷看向祁嫣，“你想知道什么？”

祁嫣眯了眯眼，压低嗓音询问：“凤宫大火，是闵淑妃安排设计纵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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